第六百二十九章 奇怪的飛賊 十三(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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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沖虛這裡,他們知道了很多全真教的事情,沖虛還要引薦他們與掌教師尊相見,又說全真教現在缺的便是像玉真,玉鑫這樣的人才,如果他們能夠入教,一定能夠成為振興全真教的中流砥柱。
對於沖虛的看重,玉真二人是甚為欣喜,但他們還是想等到成為元丹境修士後再去拜見千葉真人。
玉真二人和沖虛相互學習,在沖虛身上學到了不少修真法門,沖虛畢竟是全真教嫡系弟子,從小便受到千葉真人的細心教導,功底基礎學識都要比玉真二人紮實很多,玉真二人雖然獲得了邱處機的遺珍,屬於無師自通,在修煉方面欠缺的東西可不止一點半點,和沖虛無法相提並論。
可以說有了沖虛的指導,他們修為增進了很多,但玉鑫始終還是無法凝結元丹,為了讓弟弟早點踏入元丹境,玉真才想到要煉製長春丹,哪知道,自己出去尋找藥材後,玉鑫竟然想到要以邪惡之法提升修為,玉鑫的轉變是玉真有些想不通的,他一直想知道,在他不在的這些年,玉鑫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化這麼大。
他也問過沖虛,而沖虛因為閉關了一段時間,所以並不知道玉鑫的所作所為,對於玉鑫的死,沖虛是很惋惜的,也很遺憾,自責沒有照顧好玉鑫。
現在王榮竟然將沖虛打包當做禮物送了過來,這讓玉真十分詫異,不明白王榮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王榮知道玉真滿腹疑惑,微笑說“在此之前,我與沖虛見過兩次,第一次便是在水簾洞。”
玉真不覺動容,看看昏睡的沖虛似有所悟,又聽王榮說“你現在可以問問他,當時他在做什麼,醒來吧,沖虛道友。”
一聲呼喊隨意平常,卻能叫醒昏迷的沖虛,一陣呻吟中,沖虛緩緩活動四肢,張開眼睛,他還在懵懂恍惚狀態,迷迷糊糊的站起來後,他才發現身邊還有人,隨即驚醒,又看到竟然是王榮和玉真,臉色陡變但很快又恢復常態,隨即甚為驚訝的說“王道友,玉真道友,貧道這是身在何處?”
玉真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沖虛,目光裡滿是疑惑,王榮笑著說“這裡是玉真道友新收弟子唐元的家,唐元,這位便是沖虛道長,全真教的高人。”
沖虛頗為意外,打量一下唐元,說“玉真道友眼光不錯,此子根基深厚,今後必是大有成就,恭喜道友收了個好徒弟。”
王榮,玉真見他還能這樣的淡定,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玉真心有疑惑,神色多少有些異樣,但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說聲多謝,隨後還讓唐元拜見前輩。
唐元就算不願意,也要遵照師命,對著沖虛深深一禮,還很有套路的說“晚輩唐元見過前輩。”他的適應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沖虛現在已不是唐元方才見到的那副平平無奇的模樣,從容淡雅,氣度不凡,很有幾分世外高人的風範,扶起唐元,說了幾句前輩該說的話,最後說這次來的匆忙,沒有準備禮物,下次見面必定補上。
唐元也是對沖虛十分佩服,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你居然問也沒問一句,若無其事到了這種境界,果然是高人啊!
之後,沖虛才想到這個問題,也是很隨意的問“貧道記得方才是在太清宮靜室內打坐,忽然到了這裡,這是哪位道友在與我玩笑?”原來他以為這是開玩笑,難怪如此淡然。
王榮含笑說“是我請道友過來的,一是為了慶賀玉真道友有了得意門生,二是玉真道友有件事要向你請教。”
沖虛恍然,笑說“王道友神通廣大,貧道又一次領教了,不知道玉真道友要問貧道何事?”
玉真微微一愣,他哪知道要問什麼,不覺看看王榮,正想說什麼,王榮已經說“還是讓我來說吧,沖虛道友,玉真知道我和你相識是甚為歡喜,他對我說你們可是亦師亦友,在他和玉鑫心中,道友可算是半個師父。”
沖虛連忙說“不敢不敢,只是彼此交流而已。”
王榮一笑說“道友客氣了,聽玉真一說我才知道道友竟然是千葉真人的弟子,名門高弟,難道風采不凡,道友恐怕不知,我與千葉真人還算有點交情。”
沖虛很是意外,說“沒想到道友和家師相識,那道友便是貧道的前輩了,失禮失禮,還請前輩恕罪。”
王榮一笑說“道友客氣,我們各交各的,前輩之稱萬萬不敢當。”
沖虛忙說“前輩是家師好友,自然是貧道前輩,我也是多年未與恩師見面,不知道前輩和家師最近有無會面?”
王榮說“我與千葉真人相識那是在二百多年前了,那時千葉真人還不是掌教真人,等他接任掌教之位後,我們就再沒有見過,時光匆匆,一晃眼便是這麼久了。”
沖虛暗自駭然,心說,師父確實是在擔任掌教之位後從未離開終南山,他竟然還是師父的舊識,他到底是什麼人?心中的恐懼越發濃重,他當然知道被王榮擄來可不是什麼好事,他隱約已是猜到了一些,就是不清楚王榮,玉真知道多少,是已經確定還或者僅僅只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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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虛不愧是全真教掌教真人的弟子,定力超群,心慌意亂卻能聲色不動,當真是做到了面不改色,沉著從容,說“如此說來,前輩當真是前輩了,以往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見諒。”
王榮淡淡的說“道友言重了,言歸正傳,玉真道友想知道我們初次見面的情況,他對這點比較感興趣。”
玉真自然奇怪,你們初次見面的情形我為什麼要感興趣?繼而又想到他們見面的地方,心神震動,臉色微變。
沖虛一聽,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稍一尋思後,他才說“貧道與前輩初次見面應該是在……水簾洞,說來慚愧,那次真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