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釋滿意點頭,也一本正經的誇讚了宋烈音兩句。

接下來,眾人的壽禮就有些大同小異了,無非是些玉石擺件,名貴補品之類的。

等大家都進獻完,阮太后開始賜菜。

宋烈音和鳶郡主得的最多,一人八道。

陸嬪蘭嬪徐嬪和新晉的柔嬪,一人四道。

剩下幾位美人則是每人兩道。

外命婦中,也有七八位夫人得了賜菜,最多的得了六道。

這賜菜與年節之時元釋賞賜大臣們御筆親書的福字兒意味差不多。

因此得了賜菜的官夫人們都很是歡喜,回了府跟自家老爺也好交代了。

賜菜完畢,祝壽也就結束了。

眾人再次向元釋和阮太后叩首謝恩,然後便告辭各回各家。

元釋被阮太后留在了慈安宮用膳。

席間,阮太后特意提起了趙家老夫人入宮的事。

又過了三日,便有一位趙府小姐被一頂青色小轎從西南角門抬入了宮。

說是已故趙嬪二叔家中的小堂妹,趙家二房嫡女,今年正月裡剛剛及笄。

這位趙小姐被安排在了趙嬪之前居住的巧月閣,封了趙美人。

清音閣裡,宋烈音正舒服的躺在臨窗軟榻上,享受著茉莉小姐姐貼心的面部spa,很是有些昏昏欲睡。

她這幾日著實有些累身又累心。

原因無他,便是因在慈安宮陪著阮太后打了三日的馬吊牌。

任誰都看的出,阮太后對她的態度寬和了不少。

不過宋烈音並不覺得,這僅僅是因她送的壽禮得了阮太后喜歡的緣故。

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她倒也不是那麼急著非要搞清楚。

因為她也正想能有機會多接觸下這位太后娘娘。

狗男人對阮太后的態度,很是有些奇怪,可卻又不願與她明說,顯然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自己若能與阮太后多接觸些,說不定就能發現其中的結症。

若真有什麼誤會橫亙在母子二人之間,她也能從旁說和一二。

同理,若是阮太后懷了什麼不好心思,那她說不定也能探查到一些。

至於她為何會生出這般心思,一是原於直覺,二便是因狗男人幾次提醒她的話。

元釋不只一次與她說過,在這宮裡除了他與身邊得用的這幾個人,誰都不要信。

讓她對同為宮中嬪妃的女人們保持提防之心,她能理解。

可阮太后是狗男人的生母,是最親近之人,不該如此才對。

若說阮太后是因為格外寵愛鳶郡主,所以對她們這些可能威脅到鳶郡主後位的女人們不喜,甚是可能出手打壓迫害,倒也算是個理由。

不過,宋烈音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這般簡單。

正神思飛舞著,桃芝挑了簾子進來。

“主子,新入宮的趙美人來了,說是想給您請安。”

宋烈音眨巴了幾下漂亮的鳳眼,很是有些意外。

桃芝對這位趙美人沒什麼好感官,撇撇嘴道:“奴婢瞧著,這位趙美人可比之前的趙嬪膽子大不少,心也大著呢~”

宋烈音‘撲哧’一笑,覺得桃芝這副嚴陣以待防狼的小模樣很是有幾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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