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寅正時分,元釋起身。

宋烈音迷迷糊糊的睜眼,小聲呢喃,“陛下~”

元釋的心頓時軟成一池春水,依依不捨的在她細白瓷般的巴掌小臉上落下輕輕一吻。

“音兒好好睡,朕去上朝。”

宋烈音心道,‘當皇帝也真夠不容易了,要是讓她日日這般早起,她可受不了。’

她將自己縮回被子,閉眼懵擦擦的點了下小腦袋,然後就又進入了夢鄉。

元釋失笑,又揉了揉她的小毛腦袋,才神清氣爽,滿面春光的上朝去了。

今日朝堂上,任誰都瞧得出,陛下心情極好。

他們甚至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春風拂面般的溫暖。

就連幾個辦事不利的大臣上的請罪摺子,陛下都輕飄飄的揭過了。

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此等異常,下朝不多時就迅速傳遍了整個前朝和內宮。

慈安宮裡,阮太后聽聞此事,蹙眉問道:“陛下昨兒個夜裡可召人去伺候了?”

許姑姑搖搖頭,“陛下昨夜未召人伺候,不過...奴婢聽說昨兒個下午柔嬪差人給陛下送了只荷包過去,說是親手縫製的。”

阮太后勾了勾唇,“這個柔嬪,真是養身子也不安分…”

許姑姑也有些不屑,“她這是怕自己被陛下忘了,忙不迭的刷存在呢~”

阮太后點點頭,“這麼說來,皇兒對這個柔嬪倒是當真有幾分心意?”

許姑姑擔憂道:“娘娘,可不能讓她搶先一步得了龍嗣…萬一生出個小皇子來,佔了長子的名份,又得陛下看中,那對郡主可不是好事…”

阮太后淡淡一笑,“皇子豈是那麼好得的,此事哀家心中有數。”

頓了頓,又道:“待會兒你讓人去一趟浮雲軒,就說哀家掛念柔嬪,問問她身子如何了...她也養了月餘了,也該出來了。”

許姑姑:“是。”

雲彩閣裡。

若霜將從小宮婢那兒聽來的話告訴了鳶郡主。

鳶郡主磨了磨後槽牙,“姨母都說釋表哥對她有了心思,那這事兒就一準兒沒跑了…”

釋表哥那麼不苟言笑的一個人,竟然因為柔嬪送的一個什麼破荷包,在朝堂上展露笑顏。

若不是事實就擺在面前,鳶郡主是一萬個不願意相信的。

“你讓柔嬪宮裡那個小宮婢來一趟,本郡主有事要親自交代她!”

若霜眼底劃過狠厲,“是。”

她早就說了,柔嬪不除將來定是自家郡主的心頭大患。

若水在一旁聽著,心中打鼓,忍不住道:“郡主,不如還是先看看太后娘娘那邊如何安排?”

她真怕自家郡主一時衝動,將柔嬪給弄死弄殘了…

到時候紙包不住火,被陛下知曉,她們怕是承受不起...

鳶郡主:“姨母能有什麼安排,總歸又是從前那一套…縱著那些小妖精一個個霸著釋表哥…”

若水試圖再勸,“郡主,太后娘娘還是疼您的,絕不會讓人騎到您頭上去的。”

再者說,天下女人都是陛下的。

如今這宮裡,滿打滿算也不過十數人,連前頭幾個皇帝后宮的零頭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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