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太后眯了眯桃花眼看向年輕太醫。

“你這是何意?”

剛才給鳶兒把完脈,就用這東西擦手...莫不是小小一個太醫還敢嫌棄她的鳶兒不成?

年輕太醫從容道:“請太后娘娘理解一二,實乃微臣多年的小小習慣而已。”

阮太后非常不爽,奈何此時她更關心的是鳶郡主的身體。

她不再理會年輕太醫,而是看向唐太醫。

“你說說,鳶兒情況如何?”

唐太醫一臉複雜,“郡主身子卻無大礙...”

阮太后顯然不信,“無礙怎麼會突然昏倒!”

唐太醫來的路上也聽小宮女嘀咕幾句鳶郡主的情況,關於突然昏厥這一件事也的確是有些蹊蹺...

可鳶郡主的脈象是真的沒有問題,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阮太后不耐煩了,聲音當即厲了三分。

“說話!”

唐太醫只得硬著頭皮道:“郡主...郡主這是睡著了!”

阮太后一愣,隨即有些不確通道:“你莫不是誆騙哀家?便是睡著如何會這般沉...”

唐太醫:“許是疲勞過度...睡的沉一些也不奇怪,太后娘娘不如先觀察一日,若無意外郡主睡飽了自然也就醒了。”

太后又坐到床邊細細瞧了瞧阮靈鳶,見她面色的確十分安寧紅潤...與往日無二。

“你二人今夜便守在這裡,郡主明日若不醒...”

後面的話不必說,當太醫的也都有了這個覺悟...

畢竟歷來各位大佬對太醫們最愛用的句式就是‘如果....就....’

悄咪咪抹了把額頭細汗,唐太醫恭敬道:“微臣不敢怠慢,定當盡心盡力護好郡主的千金之體。”

太后擺擺手讓二人退了出去,又囑咐若水若霜好好守著郡主,才回了自己的主殿。

宋烈音和文美人還有當時在場的兩個小宮婢自然也被帶到了阮太后的主殿。

“傾妃,你說說今夜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烈音恭敬道:“回太后娘娘,臣妾本是去淨房淨手,卻不想在那裡遇見了暈倒的鳶妹妹和文美人,妾想著外面那般天寒地凍的怕郡主出事,便急急將郡主送了回來。”

“旁的情況臣妾就不知了,還是讓文美人與您詳說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