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釋:“母后息怒,公主許是初來乍到有些不習慣,依兒臣看還是不要強人所難的好。”

鳶郡主瞪大眼睛,“釋表哥,這北國公主分明就是來鬧事的,你怎麼能如此放縱她?”

太后沉著臉,顯然也是預設了鳶郡主話中的意思。

元釋一臉無奈,“母后,鳶兒不懂事,您好好勸勸她。”

“今日年節,北國使臣遠道而來,我君臨泱泱大國禮儀之邦,豈能連這點容人之量也無。”

“再有朕以為三公主所言並無不妥,朕的愛妃為何要在群臣夜宴之上當眾獻藝?”

鳶郡主:!!!

氣炸了!!!

“釋表哥,她不敬姨母,你還要納她入宮嗎?”

元釋看像鳶郡主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

“她是北國公主,代表的不僅僅是她自己,而是北國與我君臨國世代交好之心。”

“何況公主只說不想當眾獻藝,何時不敬母后了,郡主表妹莫要胡攪蠻纏擾亂視聽。”

鳶郡主氣的整個人都在打哆嗦。

她一臉難以置通道:“釋表哥,你說我無理取鬧胡攪蠻纏?明明是她不對在先,表哥為何反要來兇我!”

鳶郡主這一嗓子毫無收斂,驚得原本還在小聲議論的眾人頓時齊齊將目光投射了過來。

太后沉聲,“鳶兒,住口。”

鳶郡主不想忍,也忍不了了。

她憤而起身,指著冷芙蓉道:“別以為你是公主就能無法無天,咱們走著瞧!”

說罷,她拎著裙襬衝了出去。

“郡主。”

“郡主。”

若水若霜連忙朝阮太后服了服身,緊跟著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