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裴大人水神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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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支月奇道你知道什麼了?
土螻得意洋洋的說道,海的味道我知道。
無支月呸道,我也知道大海的味道是鹹的,還用你多說。
土螻刨下前蹄,咩咩的噴了口溫熱的氣息,直直的拂在無支月的臉上,無支月嫌棄的捂住鼻子,面斥不雅,快快滾開。
土螻神君笑道,開個玩笑,無傷大雅,我剛才聽到那火急火燎的小婢女說的話了。
哦,無支月頓時感興趣道,說說看,她們說啥了。
土螻一見無支月來了興致,又故意賣上關子,這個嘛...
無支月道,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癢吧,用不用我給你撓撓。
土螻一見猛女戰神要為自己解癢,自然無福消受,也不敢消受,求饒道,我說我說。
無支月豎起耳朵,只聽土螻說道,那小婢女說的是,玉石姐姐不好了,玉虛宮裡空降一個男人,那男人看著十分眼熟,有年長的姐姐說....
無支月道,年長的姐姐怎麼不說了。
土螻道,我在學那小婢女,她說道這裡也停頓了。砰,一個暴慄後,土螻立刻從善如流,老實答道,年長的姐姐說,這男人可能是印地星君。
握草!
無支月心道不好,沒想到裴幾川竟然直接掉在狼窩裡了,如此一來,焉有命在,說著,拔腿就跑。土螻在身後喊道,你要去哪啊?這麼著急。
無支月邊跑邊喊道,我要去救裴大人啊。
土螻說我帶你去,說著立即現出原形,龐大身軀陡然飛入半空,無支月見狀一個騰躍,飛到了土螻身上,只見土螻腳踏著祥雲,像穿天猴一樣一個猛子就向高空紮去,無支月毫無防備,忽悠一樣身體向後載去,差點自土螻寬闊的後背上掉落下來,幸好土螻及時穩住身形。
無支月道,牛逼啊,差點把我摔下去。
土螻抱歉道,不好意思,太久沒操作了,業務有些生疏了。你坐好了,我們這就去玉虛宮救你的相好。
無支月:......老司機,你高興就好,請好好開車,文明開車。
土螻:您就瞧好吧。
無支月:轉發這個土螻,做文明乘客。
土螻:錦鯉少女,我後背上的位置永遠為你保留。
無支月:霸座之類的,就不要了。土螻的後背輪流坐,嘿嘿。
。。。。。
正說著,只見,腳底下,很多山頭之上,除了生長著各色奇異的樹木之外,還有氣勢不凡的樓宇。有些山頭上,重重疊疊,幾乎全部建滿了古樸大氣的宮殿樓宇,有幾座同樣遍生樹木,建造著宮殿樓宇的尖錐般的山頭,竟然是無所憑依的懸浮在空中的。虎踞龍盤般的雲海,巍峨不凡的萬千氣象,整座漂浮在空中的山頭,鼓蕩充盈的天地靈氣。
土螻道,應該是到了玉虛宮,無支月心道,不錯啊,住在這樣的地方,別說是水神了,我也不願意出來啊,還以為水神就是生活在水裡,終日濕漉漉,竟是在這樣充滿靈氣的修仙之地,任誰也不願意離開啊,土螻飛行速度極快,轉眼間就飛過那重重疊疊的宮殿,正想著找一個空曠的地面降落,聽力良好,視力也5.0的土螻很快發現了來自地面的姦情,奇道,咦,那是什麼?
無支月循著土螻的目光望過去,只見那是一處隱秘宮殿的庭院內,只見院中一株桃花樹,滿樹桃花開的正茂盛,紅紅白白,夾夾雜雜,重重疊疊,已經絢爛至極點了;細長的枝子,宛如柳條,綴滿了花球花蕊,重重地四面張著。
無支月道,那不是桃樹麼,你眼拙啊。
土螻道,恨鐵不成鋼啊,你怎麼不看重點啊,重點是桃樹麼,你看那桃花下是什麼?
無支月整理目光,自空中向下看去,只見一男一女正在桃樹下相擁抱在一起,女的身姿綽約,臉悉數埋在男子胸膛內,也不怕缺氧,再看那男子長身而立,眼熟的很,無支月細細思索,握草,那不是....不是自詡為無敵瀟灑帥氣的裴大人麼?怎麼會....怎麼會一轉眼就和別人抱在一起,想來,這就是眾女口中的水神了。土螻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道,這裴大人不是你的....
土螻見身上的無支月久久沒有聲音,悄悄回過頭去,就見無支月眼眶裡蓄滿淚水,像是要流出來,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眼淚低落下來,土螻心驚,難道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千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新上演了?
這一次,無支月沒有手提神劍,她忍了片刻眼淚,鼻子酸的很,冷冷的道,我們走。
土螻見她神色格外冷峻,從沒有見過的嚴肅,不敢插科打諢,也不敢忤逆,心裡焦急,裴大人是木頭麼,她倆在半空中離的那麼近,都沒有發現麼?不敢在停留,一個轉身帶著無支月向遠處飛去。
地上的裴幾川聽見身後的土螻已經飛走,對著懷裡的女子道,可以了吧,她全都看見了。
懷裡的女子聞,自他懷中抬起頭來。只見這女子生得肌膚勝雪,發如堆鴉,容貌已是極美,著一身白碾光絹珠繡金描挑線裙,束一條白玉鑲翠彩鳳文龍帶,釵如天青而點碧,珥似流銀而嵌珠,便是一雙繡鞋,也是金縷銀線,繞著五色牡丹,華貴難,秀目澈似秋水,嬌靨白如凝脂,通身若有淡淡光華。
此時,她抬起頭來,呵呵的冷笑幾聲,道,怎麼,她不過是撞見你我相擁在一起,你就心疼了,如果看到你我曾經共處一室,共臥一榻,你說,她會怎麼樣?
裴大人面色平靜,看不出心中所想,聞,也是淡淡的,不露情緒,道,可可,千百年了,你還是不肯放下恩怨麼,三番兩次遣水族之人前來刺殺,你就那麼想要她死麼?
女子聞,輕挪蓮步,緩緩走到那桃樹之下,手裡反複撫摸一片桃花,淡淡道,對,我就是想要她死,她不死不足平我心中的怨恨,正說著,她的指尖忽然用力,將那花瓣反複揉捏,花汁順著她的纖纖玉手流淌下來,她卻渾然不在意,只見她剪水般的秋瞳裡迸射出惡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