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支月隱約透露出擔心,我怎麼感覺西王母娘娘的壽宴要被毀了呢。

裴幾川道,本來也是鴻門宴,既然要毀就毀的更徹底點吧。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無支月只覺得大家說話都雲裡霧裡的,沒有實質性的內容,多希望多一些真誠,少一些套路。

二神君不知道走了許久,此時,畫風陡然一轉,開始吭哧吭哧爬山,無支月與裴幾川躲在褲袋裡,默默承受來自神君這無情的顛簸,神君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底一滑,猛的一出溜滑出去好遠,褲帶裡的無支月與裴幾川飽受折磨,妙招慘變質。

無支月道,我們難道要一直在這口袋裡躲藏麼,萬一他橫著摔出去,豈不是要把我們摔成肉泥。

這話不假,裴幾川思索片刻,自口袋中探出頭來,我看看情況,再做定奪。

無支月艱難的自口袋中爬起,這神君體型頗為寬廣,二人像是他養的寵物一般,就是主人不知情,自己竟然在口袋裡,養了人形寵物。

無支月自口袋裡露出個腦袋,向上望去,看不見神君的腦袋,只能看見他的部分衣衫,推斷傻大個神君應該正在專心致志與陡峭的山路做鬥爭。

無支月小聲嘀咕道,裴大人,你說,他真的是往昆侖山巔方向去麼?

據我推斷,即使二位神君不爬到昆侖山巔,至少也會在不遠處停留。

為何如此篤定?

裴幾川神秘一笑,兩個字打發了無支月,你猜!

我要是猜出來還用問你,無支月心裡不滿道,裴大人最近特別奇怪,老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他問題也不正面回答,事出無常必有妖,這裴大人搞什麼東東?難道一入神界就拿出了印地星君的派頭,聯想到自己做的那個神奇的夢境,不禁思索道,難道我從前真的和他有點什麼故事,後來又因為什麼緣故掰了,從此分道揚鑣,相忘於江湖,想來也是了,這裴大人慣會討女孩子喜歡,是個閑不住的騷包,怎麼能在我這一顆梧桐樹上吊死,肯定會多找幾顆樹試試,當下不由得鄙夷的瞪了裴幾川一眼。

裴幾川感覺到來自側方一道淩厲的目光向自己發射過來,不由得扭頭一看,發現無支月不懷好意的目光,疑惑道,好端端的,你為何用這種眼神看我。

無支月想了一想,開口道,我做那個夢,夢裡我和你從前好像..她歪著腦袋,思索片刻,該怎麼形容比較妥當,裴幾川見她歪著腦袋,眼睛一眨一眨間,水光瀲灩,二人因空間侷促,離的很近,裴幾川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不由得吞下一口口水。

無支月並未發覺裴幾川的異樣,想了好久,忽然想起那次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大師兄,就是被老相好的論搞死的,脫口而出道,夢裡我和你從前是老相好!

裴幾川:((((;°Д°))))

無支月:(⊙…⊙)

老相好的論果然不能隨便說,上次搞死了大師兄,這次看裴幾川的表情,也在被搞死的邊緣,如果不拉他一把,很可能就掉入深淵,摔成肉泥,於是,救人心切樂於助人的無支月樂呵呵道,夢裡我和你從前是老情人!

裴幾川:(?Д?)ノ一臉震驚。

無支月:?()?嘿嘿!

裴幾川緩了半天,才從老相好和舊情人的驚人論中恢複過來,支支吾吾道,你...你何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