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名喚風鈴,是昨日街頭偶遇佳公子的貼身侍女。那風度翩翩的佳公子正是靈洲城城主風向北的獨子風宴卿。雖說是官二代加富二代,風宴卿一不喜歡網紅,二不喜歡飆車。

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讀書寫字,關愛一下弱勢群體還有單身狗之類的。真是個根正苗紅的好青年,如果每個富二代都如風公子這般充滿愛心,沒事就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明天。

如果風公子閑暇之餘一直保持著讀書寫字關愛弱勢群體這一高雅又充滿愛心的興趣愛好,那當然無可厚非。

風鈴也不必苦著小臉,墨顏也不會低聲下氣,來找大師兄與無支月幫忙。很顯然,風公子的高雅的興趣愛好在中途跑偏了,發生一點小小的偏差,簡單的概括總結,他愛上一個姑娘。

他愛上一個姑娘?

誰那麼汙?竟然過分解讀。

他愛上了一個姑娘!

按理說,靈洲城內青年男女講究自由戀愛,不甚講究門當戶對。

風公子與那姑娘既郎未娶妾未嫁,風公子愛上了這個姑娘,彼此情投意合郎情妾意。

沒有人有充足的理由站出說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即便是風老爺和夫人也不能隨意棒打鴛鴦。

關鍵之處在於這個姑娘。

為何說在於這個姑娘呢?

怎麼形容呢?

因為這個姑娘稍微有點與眾不同。

也就是說有一個姑娘,

她有一些任性,

她還有一些囂張。

有一個姑娘,

她有一些叛逆,

她還有一些瘋狂。

有一個姑娘,

她有一些神秘,

她還有一條尾巴。

啥?尾巴?

大師兄聞拍案而起眉頭緊鎖,很明顯在話語中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對,風鈴鄭重的點點頭,千真萬確我親眼目睹。

會不會是你看花眼了?把姑娘的貂絨或者白圍脖看成了大尾巴。

無支月問道。

不可能的!風鈴斬釘截鐵的說,接著慢慢回憶道。

昨日傍晚,公子在定州城出差回來,與那姑娘因幾日未曾相見,兩人小別勝新婚,一直在書房內卿卿我我未曾出來。

戍時三刻,公子喚我進去為二人添茶倒水,我一進書房,只見公子正在教那姑娘識字,公子並不避諱我,兩人依偎在一起眉來眼去暗送秋波。

郎情妾意耳鬢廝磨,滿室旖旎氣氛好不曖昧,我添好茶水,不好意思過多逗留,就在將將退出之際,無意間掃了一眼書桌下。

呼...風鈴停止回憶,深深的吸一口氣,表情驚恐,似回憶起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

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