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扭曲(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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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憂不記得是多久之後, 他從柯昊焱原本的房子被帶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柯昊焱總是向他索求,像是想以此來證明兩人之間還有愛的存在。
可是季無憂對這人早已沒了任何感覺,日子久了,也不知道是他心理有了問題,還是身體對柯昊焱有了抗拒,後來就算被喂下了藥物,身體也還是沒有反應。
也或許是因為被餵了各種藥物,加上柯昊炎為了防止他有力氣逃跑,總是會給他吃下一些不知名的藥片, 吃下之後他就又會變的神志不清,昏昏沉沉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季無憂意識到柯昊炎對他的愛早已變得畸形。
很多時候,柯昊炎不再管他是否樂意——畢竟他不論何時都是不樂意的——只圖一時的快活。
也就是因為藥物不再管用了, 柯昊焱想出了另外一些辦法。
他開始對季無憂使用一些道具,起初看到那些東西, 季無憂是難以置信的。
從一開始兩人確立了關系,他和柯昊炎約定過, 兩人都不會碰這些東西。
結果——現在柯昊炎主動打破這個約定。不過也是,他們已經分手,這種約定也就不再是約定。而柯昊炎更像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開始在他身上各種折騰。
起初,柯昊炎會在他身上弄出一些很小的傷口, 加上他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技巧,季無憂會有些反應,後來逐漸的, 需要加大傷口才行,季無憂從一開始身上出現傷口還會有抵抗行為,之後意識到毫無用處之後就只能任由傷口增多。
可能是柯昊炎對他越發沒耐心了,直到後來,季無憂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除了臉之外身上的面板少有完整的,看一眼也讓人心裡犯怵。
當各種藥吃多了以後,痛感對於他而言也不再管用,柯昊焱發現他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也就結束了漫長又煎熬的折磨。
柯昊炎偶爾會和他說,公司他管理的很好,員工都以為他有了新的發展離開了,還會說一些幫派裡發生的事,甚至也會告訴他如何折磨對手的具體情況。
從中,季無憂也知道了,柯昊炎從未想過離開幫派,而且整個焱幫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頭目。如今這組織也是蒸蒸日上,逐漸成了附近幾個市裡最大地下組織之一。
“無憂,你為什麼就是不懂我?”
某天,柯昊炎喝醉了,可不管他怎麼挑逗季無憂,季無憂卻還是像個被玩壞的玩具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無神地望著這空曠大房間的上方。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時間對他而言已無法計算,這裡沒有鐘表,沒有白天黑夜,他一天到晚的躺在這裡,和死了沒什麼兩樣。柯昊炎問他的問題,他也有些無法思考。
這種監禁的做法本身就是犯罪……
他不懂他?
他要懂什麼,與其說是季無憂不懂柯昊炎,難道不是柯昊炎不懂季無憂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嗎?
這人不止瘋魔且還將過錯放到他的身上。與曾經那個他認識的柯昊炎相去甚遠,他似乎從未認識過這個人。
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初期階段,季無憂也曾掙紮過,畢竟當人失去自由,而且只能任人擺布的時候大部分都會瘋狂吧。
然而柯昊炎只會因為他的掙紮反應更加激烈,甚至直接帶一些本該到別處處理的人,帶到房間裡演示處置方式,第一次看的時候,季無憂直接吐了,次數增多之後,他也就慢慢習慣了。
柯昊炎彷彿陷在了自己的世界裡,這種問題在季無憂聽來極其諷刺。
季無憂一如往常地問:“你……到底要把我……關在這裡到什麼時候?”他的聲音沙啞幹澀的彷彿指甲摩擦黑板一樣,連他自己都覺得難受極了。
他幾乎只要是可以說話的時候就會這麼問。大概也正是因此,柯昊炎覺得他一直想要離開,所以才會做出對“不識抬舉”的他越來越出格的行為。
可季無憂除了這個想法之外再無其他,他只想離開這裡。
“你還想離開?”柯昊炎躺在他身旁,一隻手將季無憂死死盯著天花板的腦袋用力倒向他那邊,讓他看向柯昊炎。柯昊炎的神情有些不可置信,隨後不等季無憂反應過來回答,他接著問道,“無憂,你竟然還想離開!其實,其實只要你回到以前那個無憂……我或許會考慮。”
季無憂不想做那種搖尾乞憐的人,譏笑道:“做夢。”
聞言,柯昊炎看上去非常憤怒,甚至嘴唇顫抖,一雙眼裡開始凝聚淚水,看上去格外委屈。
季無憂覺得他憤怒的很沒道理,照理說他才是那個該氣憤、惱怒、哭泣的人。
他知道自己這次又是白費力氣了,索性也不再開口。之後,不管柯昊炎做什麼,他都再也沒有發出聲音,這樣的做法只是更加激怒柯昊炎,可也是季無憂面對此人時僅剩的尊嚴了。
每當季無憂覺得柯昊炎再也無法做出更多分的事情時,某天,他昏昏沉沉醒來之際,看到柯昊炎站在他面前。
“無憂,我們今天玩點新的。”柯昊炎喃喃自語著,將季無憂帶到了一邊凳子上坐下來。
之後,四個只穿了內褲的陌生男人走進了房內。
季無憂皺眉,當他以為是柯昊炎想看他被怎麼樣時,接下來卻看到了這些男人先是互相挑逗彼此,然後在他面前上演了互相折騰的場面。
喘息與呻吟鑽到季無憂耳裡,他不想再看眼前混亂的場面,欲撇過頭,但柯昊炎站在他身後,捧著他的臉固定著他的腦袋,不能轉移視線只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