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笑而不語,確定是扶阿貓阿狗過馬路而不是著急趕路驅趕阿貓阿狗嗎?

莫家老宅的大門口前的信箱裡塞著一封信。

大過年的郵差還送信,可真是辛苦了。

“又是你義父寄來的嗎?”莫禕有段時間沒看見有信送來了。

現在大部分人都是用手機聯絡的,很少還會有人寄信。

“是他,”莫離沒打算現在就拆信封,“現在都用手機聯絡的,誰知道他怎麼又開始寄信了。”

也沒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簡訊跟莫離說有什麼事情,也沒說寄了封信過來給她。

莫離上樓回到房間才把信封給拆了,往桌上一倒,一張疊了四次的白色小長方形紙落在莫離手中。

裡面的大致內容就是問莫離寒假那天有空回去一趟,他們兩個人有好幾年沒見了。

莫離沒寫信回過去,發條簡訊告訴他過幾天,發簡訊可比寄信更方便了多。

不懂對方是在忙還是沒有及時看,等到凌晨三四點才回復收到。

z洲這會是早上,她義父還問她有沒有吃沒吃早飯,讓她別賴在床,起來運動運動。

莫離剛好沒說,拍了張窗外的夜景發了過去,說現在只有可能吃宵夜沒有可能吃早飯。

義父意識到有時差,知道她這邊現在是凌晨就讓莫離感覺窩被窩裡睡去。

告訴她年輕人別總熬夜,經常熬夜是會掉頭髮沒精神還會猝死。

還轉發了幾條關於熬夜猝死的新聞給莫離看。

又轉發讓她看,又讓她趕快睡覺,真難搞,她又沒邊睡覺邊看新聞的特異功能。

兩天後她訂了票回了趟z洲,不過只待了三天就回來了。

“阿莫難得回去一趟,不再待兩天回來?”好幾年沒見了,彼此肯定很想念的。

“出了點小意外,”莫離原計劃是要待上一星期的,“有個男的太賤了,沒忍住就把人打了。”

莫離怕那人出院後找上門來過過招,避免再把人打一頓就訂票提前回來了。

“那人不僅嘴賤,全身上下都賤。”莫離語氣中難掩厭惡。

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招惹莫離了,聽莫離這語氣,那人估計傷得不輕。

莫離跟邵願還在說這件事情,著重強調那人有多麼多麼遭人厭惡。

邵願道:“那人真這麼招人厭嗎,我先確定下,救護車拉走時是活的還是死的?”

“活的,還想叫他爹來收拾我呢,活蹦亂跳的還能再挨我幾拳的樣子。”莫離說道這,攥緊了垂著大腿旁的手。

兩個人與另外兩個的大三學生一同坐在校門口進來的銀杏樹下面為來參觀的人介紹校園。

人來得倒不是很多,他們閒得無事就在開了盤遊戲。

當然了,鑑於莫離的id是北辭所有她用陸景恩的號來跟他們打。

一個女生打著一把遮陽傘,身後跟著幾個保鏢從校門口走進來。

看穿著一定是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從校門口走進來不知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別打了,來活……不是來人參觀了。”邵願說著只是抬頭瞄了眼那個女孩。

“你們秦海大學的人素質都這麼差嗎,來人參觀還打遊戲,”女孩說著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