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有點想口吐白蓮芬芳,您是有多想把這個擔子早點撇下。

看來童晃退位是班上釘釘子的事情了,走前還特意再說了一遍。

陸景恩在他們走後就進來了,他手撐著莫離身後,把她禁錮在自己胸膛和病床靠背之間。

“二幫主,”陸景恩說著三個字時咬字特別重,“阿莫,你想說點什麼?”

莫離撇開目光,理直氣壯地回答:“主要是你沒問過我啊。”

“你也看到了,黑幫已經不是從前的黑幫了,我們現在吃不飽穿不暖的,特別的苦,我好不容易討了個媳婦,要是你嫌貧愛富怎麼辦。”莫離說。

說這話時,她還帶上了點哭腔。

陸景恩把她耳邊的碎髮撩到耳後去,手指摩挲著她的耳垂。

“我怎麼會嫌貧愛富呢,黑幫的流動資金最少最少也有幾百萬吧。”陸景恩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

知道的還挺多能跟八卦竹雨相比了,連黑幫的流動資金都知道有多少。

莫離推了下他,沒能推動,手還被陸景恩抓著貼在他胸膛上。

反應過來的時候倆人的姿勢已經不對了,“日,你居然欺負一傷者。”

“噓,等他看到後我就起來。”陸景恩說道。

莫離愣了愣,他是指得誰,不會是……。

果然不出她所料,真是做給莫禕看的。

莫禕扶著門檻,以誇張的起伏急促的呼吸著。

“我,我跟你拼了!”他抄起椅子往這掄過來,陸景恩很輕鬆地就躲開了。

“哥,臥槽。”莫離剛起身,動到腰部時整個人都不會動了。

莫禕快速放下椅子,衝出去叫來了醫生,敲豬什麼時候來都行,這會么妹重要。

陸景恩用手撐著她的腰部,這會他不敢亂動,要是移位的話很容易就傷到她。

檢查完後,倒是沒什麼大礙,“這幾天別用腰部力量,出院後也儘可能的不要用腰部力量,腰這塊一旦傷到很難恢復。”

莫禕也沒跟陸景恩繼續剛才的事情,接了個電話就會公司去了。

晚上是莫禕待上半夜,下半夜換陸景恩來。

要是這會戚畔在國內或者池早在,莫禕也不會同意讓他來。

下半夜剛換了陸景恩來,莫離還在睡著,他搬張椅子坐在床邊。

莫離眼前是一片火海,席溫汝推著她來到窗前,“小莫,快,帶著這個從二樓跳下去!”

“我們一起。”莫離攥著她的袖子。

席溫汝甩開她的手,“叫你跳就跳,我逃不出去了,你要是也死在這,我們的辛苦全都要打水漂了,出去後把題解出來就發表,你一個人解的出!”

席溫汝推了下她,莫離整個人向後一倒,從二樓的窗臺被推了下去。

她後背著地,懷裡抱著快證明完的萊緹猜想資料。

夢到了這裡就醒了,莫離睜開眼往旁邊一看,正好對上了陸景恩的目光。

她揉了揉眼睛,“換你來了啊,其實我一個人在這也是可以的。”

“不睡了?”陸景恩把床往上搖了點。

莫離應了聲,這會睡意全無,精神著很。

“我們聊會?”他把椅子拉近了些,“醫生說你這腰部曾經受過傷,怎麼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