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畔挑了下眉,“難不成他腳踏兩隻船,這不太可能吧?”

“我也不知道……那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如果真不是他可我又親眼看見了。”莫離吸了一口煙。

他抬手,把手放在莫離的頭頂,“小莫baby,你可以去試著查下,有些事情就算是親眼看見的也未必就一定是真的。”

莫離呲笑了一聲,拿出菸灰缸往裡面彈了彈菸灰,“如果是他的話,我豈不是會一槍崩了他,現在這樣子也挺好的,至少還留有些希望,他不是要去查嗎,看看他能查出點什麼來。”

“我能問下麼,是關於你姐的還是……關於你母親的?”戚畔沒有全部說出來,怕她情緒會有些波動。

要知道,一個人在她最親的人葬禮上沒有哭出來,心裡得有多壓制,更何況還只是遠遠望著,連最後一眼都沒有看見。

說不定回去之後蜷縮在角落裡,慢慢緩過神來後低聲抽泣著。

莫離的眼神略微冷淡了一點,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她撇過頭看著戚畔,“喝麼?”

“你哥知道的話,可是會把我扔到海里去餵魚的”戚畔往後縮了縮腦袋。

莫離眯著眼睛,咧著嘴角衝他笑了笑。

如果換作是別人絕對會被她這模樣給萌到,但在戚畔的眼裡卻是格外的陰森恐怖,感覺下一秒就會拿出她藏起來的刀一到捅死他,“你別這樣笑,我感覺我腎疼。”

“要不,我給你揉揉?”莫離掐掉了煙,正準備上手就被戚畔回絕了。

莫離起身走去廚房,等她出來的時候,懷裡抱著幾聽啤酒。

戚畔把煙掐了,往她這裡看,“你拿那麼多幹什麼,是想喝死麼。”

她拿起一罐啤酒做事要往他這裡扔,“去你大爺的,能盼我點好麼!”

戚畔從她懷裡拿了一罐,她自己也拿了一罐其餘的擺在了桌子上。

“上次我們倆一起喝是什麼時候了,上個月?”戚畔問道。

莫離點頭,“明明只是彈鋼琴賣藝的,整得跟一線小明星似的,忙什麼都不知道。”

戚畔仰頭喝了一口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家……不會有監控啥的吧?”

莫離擺了擺手,“有的話我戒菸一個月。”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到了旁晚了期間兩人點了外賣。

晚霞透過窗戶,照射在屋子裡莫離靠著戚畔的肩膀,緩緩抬起手喝了一口酒。

酒對於莫離來說,是最好的放鬆。

“莫小離,你別喝了,我看你差不多了。”戚畔揉著眉心對她說著。

“滾。”莫離把手裡那灌酒一口喝完了,她隨意放在腳邊,腳邊的酒比戚畔那邊還要多。

她頭往後一仰,眼睛一閉很快就睡了過去。

凌晨的時候,一通電話吵醒了莫離,莫離皺著眉眼睛也沒睜開看是誰打給她直接罵過去,“滾蛋!”然後就掛了電話。

“誰大半夜打給你啊,有病吧?”戚畔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翻個身又繼續睡去。

莫離也沒有回應,她現在頭疼的不得了,她閉著眼摸索著按鍵長按了幾秒鐘手機就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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