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南陽不忍拒絕,她道:“我可以幫你說幾句,但是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母後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是我能改變的,沒準我去說還會起到反作用。”

新月嘆道:“我現在也沒辦法了,不管怎麼樣總得試一試。”

對於新月來說,未來就是看不到希望一般的灰暗,她分外憂愁地坐在那裡,南陽看著她,有一瞬間,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她忽然想起了雲楓,莫名地覺得雲楓跟新月長得有些相似。

平時並不會讓人那麼覺得,雲楓一向是陽光的,莫名地讓人覺得可以依靠,讓人覺得他什麼事情都能完成,而新月,或許是從小一直養在深宮中,性子有些怯懦,也不怎麼說話,總是低著頭沒什麼存在感,所以才不會讓人將新月跟雲楓聯系在一起。

在此之前,南陽跟新月也沒有什麼交集,她們坐在一起,除了那次和親的事情以外,也沒有旁的話可以說了,為了緩解尷尬,南陽主動說起了雲楓的事情,笑道:“我總覺得他跟你長得有點像,也真是有趣。”

新月其實長得很美,她長得很像德妃年輕的時候,德妃年輕的時候豔冠群芳,要不然也不會那般地受皇帝的寵愛,這麼看來,雲楓也有些像德妃。

新月好奇地抬起頭,雲楓她還是有些映象的,人都會對長得好看的人和事多留意,新月苦笑道:“是嗎,我倒是沒有發現。”

南陽倚在床頭,滿臉憧憬道:“他對薔薇可好了,要是我未來的夫君也能對我這麼好就好了。”

女孩子家,說起嫁人的事情,總是羞澀中帶著一些期待的,見新月笑著不說話,心情總算好些了,南陽也笑道:“他的身世也真離奇,說是花府的遠方親戚,來投奔的,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那花府出了一個雲楓,出了一個花景岑,這真是非常了不起了。”

新月好奇道:“雲楓是來投奔花府的?看起來是像個貴公子,跟旁的富家子弟沒什麼區別。”

南陽道:“都來好多年了,能有什麼區別,只是不知道是花府的哪裡的遠方親戚,雲楓看起來就非凡輩,花府倒是也不錯,對遠方親戚也悉心培養,現在雲楓有出息了,衛國公的幾個兒子沒有什麼出息,雲楓現在是他的繼承人,衛國公在全力培養,以後雲楓的前途可謂是不可限量,花府也算是求仁得仁。”

說到這裡,南陽又有些疑惑:“只不過我去探查的資料是雲楓是跟著一個女子過去的,那女子還教了薔薇很長時間的課,薔薇在去女學之前都是在那個女子的教授下學習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子後來就走了,只留下雲楓一個人留在那裡。”

他們一向不引人注目,南陽想得到一些資訊都困難得很,而且南陽主要想打聽的是花景岑的訊息,雲楓的只是附帶著聽了一點,也沒有過多留意過。

這些事情,新月都想不明白,她只當是個故事聽聽,而剛剛進來的德妃卻頓了一下腳步,忽然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