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輸掉比賽的少年,卻在隔天如願以償的獲得了一人欣賞舞蹈的權利。

秋日略顯涼爽的庭院裡,陳沐靜靜看著這個面前翩翩起舞的少女,以及其嘴角一直掛著的淺淺笑意。

時間往往在這種時候過得很慢,就連周遭落葉的飄動也抵不過此時李欣曦舞姿的輕搖曼步。

而與其相對,此時的陳沐卻是正坐在畫架面前,正對著面前黃裙少女的輕搖裙角慢慢塗畫。

“大小姐,就到這裡吧,我已經很滿足了。”

未過多時,陳沐便已停下手中畫筆,轉而眯著眼望向小院門口的方向。

“就到這裡?明明才剛剛開始呢,狗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對於陳沐的這幅樣子,李欣曦則是表現得相當驚愕,畢竟以她那一向不吃虧的性格。

只是在其面前跳上這麼一曲,便已然將陳沐的下個學期給拿捏得死死的。

畢竟對她來說,等價交換,永不過時。

但今天的情況明顯有點特殊,從此時陳沐那停下畫筆的動作便可看出,家裡有人過來了。

“小兔崽子,這次過來是想和你說說之前那件事的,你大爺還不至於在這件事上反悔。”

糟老頭子大大咧咧的在桌前落座,又隨意從食盤中捏了一塊果糕,這才收起了頑童姿態。

“你小子,最後的那場五千米我也去看了,怎麼連個小姑娘都不如,到最後也沒見你超她。”

“大爺,那是他在裝傻。”,李欣曦撒嬌似的搖了兩搖大爺手臂:“你沒見他當時那樣子。”

“凡事,都得讓著小曦一點,這是大爺您老當初叮囑我的。”

在推卸責任這件事上,陳沐依舊很是擅長,而李欣曦在這之後反應也是一如往常。

果不其然,明明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她便瞬間扯下了撒腳姿態,直讓大爺苦笑不得。

“小丫頭,你可不要聽陳沐他瞎說,我可沒教過她這種事情。”

“那他這個色批每天就盯著腿看的習慣,總是大爺你教的吧。”

“我可不幹這種事情的嗷——”

話音剛落,大爺和李欣曦幾乎是同一時間嘟起了嘴,齊齊看向此時只顧撓頭的陳沐。

“我覺得吧,像是這種事情,即使大爺不教,我估計也會自己領會的。”

此時此刻,平白無故遭受責難的陳沐只得將苦水生生往自己肚子裡咽。

“咱們要不別說這事了,畢竟遺傳基因什麼的,我其實也沒有辦法的。”

陳沐無奈的朝著面前兩人攤了攤手,見他們依舊毫無反應,只得再次將聲音給壓低了些。

“老色批永遠無罪,要不咱們換個話題,例如大爺您剛才所的那茬子事之類的?”

“一天到晚盡會說些歪理。”,李欣曦皺了皺眉頭,轉而坐於陳沐身側揪起了他的老腰。

此時陳沐與李欣曦相互折磨,而那個與他們對坐的老頭子卻是漸漸收斂了臉上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