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太明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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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明山,三萬三千年前是有名的福地洞天。當世第一散修凌波真人攜弟子,於此地打退三宗六派,無數大小高手,成功把這一福地佔為己有。
並在太明山廣收門徒,開宗立派,建立了涵虛派。一時風光無限,一度成為第一大派。
奈何物極必反,凌波真人飛昇後,幾個弟子要麼離世,要麼飛昇,要麼另立門派。門內也是人才不濟,不到萬年就衰弱不堪,只能靠飛昇祖師們留下的寶貝威懾外敵。
一萬年前,也不知為何,當世六大派之一的飛羽劍宗傾巢而出,圍住了太明山。
那場戰鬥,歷盡七天有餘,打得天地失色,日月暗淡。太明山的靈脈也被打崩,不復福地之名。涵虛派也就此破滅,飛羽劍宗也虛弱了上萬年,至今沒有緩過來。
大戰以後,不少散修,底層門派家族都紛紛前往太明山遺蹟,只求運氣好。能得到涵虛派遺留的功法寶物。奈何除了偶有一些靈石被挖出來,還有一些法寶殘片。沒聽說過誰一夜得寶,一飛沖天。
鍾離元卻覺得太明山中絕對有涵虛派遺留,不說丹田裡那塊令牌。單單儲物袋裡那些他也不知曉來歷,偏偏樣式古樸的法器。就足以證明,太明山中有貓膩。
有人要說了,既然太明山有問題,為何鍾離元不去一探究竟?不是他不想,是不敢,他雖然自認為比前身要厲害那麼一丟丟,但也打不過雪山七真聯手。七個人等於一個都沒活下來,他自己去等於找死。
“多事之秋啊,這幾日路過的修士是越來越多!”鍾離元嘆了嘆氣,好不容易熟悉了這附近,還真有幾分不捨。
搖搖頭,正準備叫上徒弟們收拾行囊,只見轟隆一聲巨響,原本高聳入雲的太明山陡然崩塌。
碎石飛濺,煙塵鋪天蓋地的揚起,大半個天空都黑了。一副末日景象,王杜陣上慌亂不堪,百姓們四處逃竄,不時有建築物倒塌,帶走鮮活的生命。
鍾離元一時反應過來,拋去一個法器,護住了小院,師徒三人但是毫髮無損。
沉意疑惑道:“師尊,這是怎麼了?”
鍾離元思索一番,答道:“為師以為是有人觸控了太明山的禁制。快些收拾行囊,隨為師趕路。”
兩個徒弟不敢多言,立馬跑進廂房。
此刻,又是一聲巨響,不過卻不見什麼飛石,只有數百道虹光從太明山中四散開。
其中有一道黃白色的虹光直挺挺的往鍾離元懷中而來,還不待他反應,一柄飛劍便緊隨其後直取鍾離元胸口。
鍾離元強鼓靈力,身上的淡青色道袍靈光大作,險之又險的擋住了這一擊。
前身也不知道在太明山中得了什麼寶藏,諸多法器都是極品,身上的道袍更是不凡。自動護主生成的光罩能抵抗定基巔峰全力一擊數次,還有輕身除塵減震的功能。
“玉液修士!”鍾離元暗道不妙,本命法器火扇憑空出現,用力一扇,一股赤焰席捲了飛劍。
“咦?極陽炎,鍾小子,把寶貝和功法都交出來!”
一個老者透出煙塵出現在鍾離元面前,手裡握著一把長劍。老者面容枯槁,模樣精瘦矮小,一雙眼睛好似鷹眼般,令人望而生畏。
“是你?鬼淵子。”鍾離元面色難看,想不到還是個仇家。
這老頭也是一個散修,原先不過是和前身一般的定基後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成了玉液修士。
“你還認得老夫?如今老夫已經是玉液修士,還不如拜入老夫門下,給老祖端茶倒水。也送你成就玉液的機緣。”鬼淵子也不動手,立在半空居高臨下的看著鍾離元。
鍾離元嗤笑一聲,“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也不知道你成就的是幾等道鼎,不過一個苟延殘喘的老東西。”
前身和老者多有交集,對老者也算了解,他壽元將盡,所修功法是一般的大路貨,相必突破玉液很是勉強。
鬼淵子好像被抓住了痛腳一般,怒聲道:“如今老祖是玉液,你一個定基,也敢放肆。”
話音未落,飛劍直直刺向鍾離元面門,鍾離元早有防備,火扇一揮。一條獨角火龍出現,纏上了飛劍。
火龍無聲吐息,劇烈的高溫下,飛劍上的靈禁都有些融化崩潰的預兆。鬼淵子道:“只要你把這煉化極陽炎的法決交出來,老祖便讓你一碼。”
鍾離元充耳不聞,伸手一抖,數百道月白色的光針便直刺鬼淵子周身。
鬼淵子起初還不以為意,只是架起靈氣護罩抵擋。不料一些光針竟在護罩上散開,光罩瞬間破開。剩下的光針暢通無阻的刺中了他的肉身。
少陰之氣順著體表,頃刻間侵入了經脈。強大的寒力,讓鬼淵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敢耍陰招!”鬼淵子怒吼道。
鍾離元翻了個白眼,生死搏命,哪裡有什麼陰招陽招之分。難不成出手前還要叫對方小心,高喊一聲招式大名?
這鬼淵子除了一柄極品法器的飛劍勉強能入眼,其餘手段都低劣不已。在鍾離元看來,不用他碾壓,散修中積累稍微深厚的定基後期大多都能大殺了鬼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