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諭,不能人道?

艾瑪,這可是驚天秘聞了啊!早知道沈諭可是沈太傅的嫡孫,被整個沈家報以厚望的人。

想擔任宗子的位置,除了你要有能力,書讀的好,官做的大,更重要的呢,就是能傳宗接代綿延後嗣。

作為宗子,還是以後的宗主,如果生不出兒子來都是事兒,你更別說你現在連生都夠嗆,讓人知道了就完了。

手底下掌管著諾大個家族,吃喝拉撒,讀書識字,娶妻生子,只要是族裡的事兒就沒有不撒手的。

就連皇帝也不例外,沒有後嗣都不允許親政,秦王嬴政年少時被丞相呂不韋和太后阻攔不許親政,只有當他生下了他的長子扶蘇以後,眾人才會說秦王已壯,足以親政。

連秦始皇都逃不過這個魔咒,更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家族宗子了,怪不得要隱瞞呢!

不過,大家一面對沈公子的情況震驚好奇,一面又對能當場說出這話的陳媛無語。

是的,這個無語不是說無奈的那個意思,而是大傢伙根本就不知道該咋說好了。

親,你是一個女娃娃啊,見到同齡的少年郎遮臉,害羞才是你應該做的,可你的開啟方式未免也太豪放不羈了,這也就是古代人純樸,擱現代,彈幕上全都得是老鐵666,牛比pus!

陳媛也知道自己的說法,有些太驚世駭俗了,別說是古代就算是現代,她一個小姑娘她一個女的,她直接說不能人道這種事兒,怎麼說呢,也是很尷尬了。

但是她沒招兒啊,不說咋整,不說就往她身上賴,她之前鋪墊的那些全都白費了,她也沒想到這姓沈的這麼滑頭,這麼雞賊,還挺會找空隙呢!

人家會抓細節,那沒招兒了,為了自己的清白,為了大家的清白,為了不讓壞人逍遙法外,就是拼了命也得說呀,再說了,還要啥臉啊,臉哪有命重要!

......

趙喃一臉的無語凝噎,看著他三哥,不敢置通道:“三哥,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姑娘?”

趙喃心想了,他三哥別不是在邊關呆久了,母豬也賽貂蟬了,這眼光也是沒誰了,口味這麼清奇的嗎?

這是啥呀,這是小姑娘能說出來的話?哪個姑娘家能幹的出來這事兒!就是不說別的吧。村頭兒後頭王屠戶家的老孃也說不出這話來。

趙喧輕咳一聲,說實在的,他也是有點兒不好意思,這怎麼比他這從邊關回來的看起來還邊關呢?

“陳三姑娘赤子之心,天真爛漫,這才更難得啊,更難得!”

趙喃呵呵一笑,心想了,勞資信了你的邪,還有你重複兩遍幹啥,騙自己呢!

周圍圍觀的都受不了陳媛的豪放不羈了,更別說陳媛還有親爹孃在場了。

陳母還好些,畢竟是商戶女,她小的時候家裡還沒這麼發達,打小就是在她爹的揹簍里長大的,街面上說啥的沒有啊,比這還難聽難看的她都見過。

扭頭看著自己男人那一身彆扭肉,心裡不禁嗤笑一聲,又開始矯情了,在她看來,這都不叫事兒。

想到這兒,陳母往旁邊挪了挪,不想跟她男人挨著,覺著忒丟人!

經過陳媛這次的事兒啊,陳母算是看清了老多事兒了,以前她總想著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受點兒委屈沒啥。

結果嘞,這黑了心腸爛了肺的,都是一家人不指著你幫啥忙,你還下腳踩,踩還不說,還拿刀子捅。

咋的,這是看她這幾年脾氣好,都騎脖頸子上拉屎了,現在她想開了。

也不裝了,她也不是那塊料,什麼走路要小步,說話要小聲,吃飯一小口一小口嚼,就這,那爺三個還總不滿意,成天挑刺,沒個好臉,好像誰欠他們的似的。

陳母心想了,我可去你奶奶個腿的吧,老孃還不伺候了呢!吃她的喝她的,還外帶鄙視她,都想啥美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