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爹沒有對你提起過我嗎?”沈太傅問道。

賀竹搖頭,“沒有,阿爹從未說過,我想他應該是謹記著祖母的話,只過自己的日子。”

沈太傅默然不語,在小萍逝去之後,他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走了,他醉心於權勢的追逐,他最愛的人已經不在了,不找些寄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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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公子,沈慧三番兩次的去找你,你難道就沒有起疑心嗎?”陳媛打斷了這種他的深思,主動問道。

賀竹沉默片刻,緩緩點頭,“我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覺到沈姑娘對我的探究,她總是時不時的打探我的訊息,我自然有所懷疑,只是...”

“只是你並不敢確定,並且你始終牢記你父親的話,過好自己的日子,是嗎?”陳媛道。

“確是如此,”賀竹點頭。

“沈慧是不是有從你那裡拿到了什麼東西?比如說你家傳的信物之類的。”

“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她出事的前兩天,她從我那拿走了一塊我父親留給我的木牌,那是我祖母留給我父親的,”賀竹回道。

......

“沈公子,你還不想承認嗎?”陳媛轉而看向沈諭,問道。

“承認什麼?”沈諭的神情陰沉的可怕。

“承認你指使碧玉嫁禍他人,承認你對沈慧動了手!”陳媛的語氣咄咄逼人起來。

“那塊木牌應該在你手裡吧!你是因為這塊木牌才確定賀竹與沈太傅的關係吧!”陳媛聲音篤定。

“一派胡言,這都是你的猜測而已!”沈諭是屬於死鴨子嘴硬型別的選手。

“那,這是什麼?”陳媛趁他不備,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手臂上的幾條抓痕。

“你手臂上為什麼會有抓痕?”陳媛質問道。

“與你何干?”沈諭掙脫開陳媛的手,有些羞惱,嘲諷道:“陳三姑娘就這麼飢不擇食,在公堂之上調戲少年郎嗎?”

陳媛沒什麼反應,陸衍不樂意了,罵道:“姓沈的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也配!”

“陳姑娘好手段,在下佩服,”沈諭拱手退讓,一副惹不起你們的樣子,反倒是陸衍張狂的樣子讓人有些反感。

“三哥,這位陳三姑娘未免有些...怎麼看起來跟平時見到的那些貴女不一樣呢?”

趙喃長這麼大也沒見過敢對男子動手動腳的女子,也是長見識了,看樣子,藍孩紙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哈哈,”趙喧忍不住笑了,想到自己被這姑娘懟到懷疑人生,對弟弟發出的靈魂拷問也就瞭然。

“是啊,陳姑娘就是這麼與眾不同,”趙喧搖頭笑道:“但你不覺得這樣的姑娘比那些見到你只會含羞帶怯笑著的女子好多了嗎?”

趙喧想起見過的那些少女,還有後宮裡的那些宮妃,忽然覺得,像陳媛這種活的瀟灑的人更讓他羨慕。

點頭附和道:“三哥說的對,陳三姑娘這樣,顯得更加真實,不像那些人,成天帶著個面具,沒意思極了。”

“有機會我介紹你們倆認識一下,你會覺得這個姑娘會比你想象中更加有趣,”趙喧說道。

......

“沈公子,轉移話題沒有用,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手臂上的抓痕是怎麼弄的?”陳媛絲毫不為所動,既不羞憤也無所謂,就跟說的不是她一樣。

“自然是女人弄的,陳姑娘難不成還要問我是哪個女人嗎?”

沈諭笑的很欠揍,人群中趙葉跟趙嘯也來到了現場,看著沈諭的樣子,趙葉不可思議道:

“這傢伙是瘋了嗎?他平時看到我們去飲酒作樂,都擺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現在這是破罐破摔了還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