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眾人又懵了一下,這瓜可是越吃越多,越吃越大了,眾人視線齊刷刷又看向沈諭。

雖說關於胎記的事兒沈諭有解釋,但卻並不能讓人信服,確切的說,大家壓根就不信他說的。

現在碧玉又爆出一個更大的瓜,沈諭臉色鐵青,怒斥道:“你胡說!你為什麼要害我?沈家對你不薄啊,你是何居心?”

沈諭拱手道:“府尊明察,這賤婢是死到臨頭非要拉個墊背的,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報復馮姑娘?我沒有理由啊?”

是啊,沈諭沒有理由啊,他要不是精神病,陷害馮柔對他能有什麼好處呢?

“不,你有理由,不僅如此,你的理由還很充分!”碧玉紅著眼睛道。

“因為馮姑娘拒絕了你,你覺得傷了面子,所以才偷了她的玉佩,想要嫁禍她,就算嫁禍不成功,你也要毀了她的名聲。

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偽君子,表面上光風霽月,一肚子男、盜女、娼。”

碧玉說的興、起,好像要把心裡的委屈一吐為快,“你奪了我的身子,還說要納我為妾,哄騙與我,逼我做那些事,沈諭,你不是人!

連對你自己的女人你都能狠下心來算計利用,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就是個陰險的小人,廢物!”

碧玉是罵的爽了,眾人也聽的爽了,但沈家人的臉色卻不大好,沈諭一張臉黑沉沉的就不說了,沈太傅那臉青的,好像下一口氣要喘不上來似的。

沈諭一雙手攥的死緊,忽然大步向碧玉走去,猛的抬起手,陸衍眼疾手快,同樣快步上前,一把攥住沈諭的胳膊,向外一甩。

沈諭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是自小習武的陸衍的對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

陸衍斜睨著他,不屑道:“沈諭,沒想到你還真給男人長臉,居然好意思對女人動手!”

......

碧玉嚇了一跳,看沈諭剛才的力道,自己要是被打中,這臉肯定得腫起來。

碧玉一臉感激道:“多謝公子相救!”

“不用謝我,”陸衍一揮手,“小爺是看某些窩囊廢不順眼,不關你事,你別想的太美!”

碧玉臉色一僵,自作多情了不是,陸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直接道:

“小爺是不想他打爛了你的牙,讓你開不了口,說吧,他為何對我表妹懷恨在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退不退親的馮柔也說不上話,而這門親事明顯是馮家高攀。

沈諭的報復來的很讓人摸不著頭腦啊!你想報復就找馮敬和那個小妾啊,找馮柔幹什麼?腦子進水了嗎?

碧玉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動氣,跟這麼個人動氣犯不上的,一直默唸了三遍。

“當時馮沈兩家要議親的時候,藉著高僧講經的由頭讓兩人見了面,沈諭一眼就相中了馮姑娘。

我家姑娘知道之後就很是好奇,想看看這個未來的侄媳婦是個什麼樣的天仙,能讓眼高於頂的沈大少爺看中。

就悄悄出了門打算去瞧瞧馮姑娘,不成想卻發現了馮姑娘心有所屬,但家裡卻不同意。

我家姑娘只是和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很同情馮姑娘的遭遇,但又怕沈諭傷心,就偷偷告訴了他。

沈諭很驚訝,又偷偷調查了一番,發現事情果真如此,憤怒之下就去找馮姑娘求證。

馮姑娘倒也坦蕩,直言和沈諭不合適,趁著還沒下小定,兩家親事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