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是幾何,於蟬聽著聽著走神了。 (31)(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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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嗎?才不!沖曹鐵錘這麼大年紀,憂女心切該幫,可是……憑什麼?曹芳芳今生所受都是她自己作的,該!
曹鐵錘不傻,自然看出了於蟬的敷衍,嘆口氣,“琳琳,你娘呢?忙麼裡?”
“哎,小舅舅不用找我娘說情,我和張磊既然答應了,肯定會盡力的,但是您也知道沾上個毒,在國內也是重罪。具體什麼情形我們還不知道,現在先找人瞭解清楚再說。但我們會盡力的,小舅舅放心。”
唬弄走了曹鐵錘,張磊給國打了電話。以曹芳芳攜帶的量,最少要坐牢年。
☆、252 有緣的愛
“20年啊……”於蟬慢悠悠的重複了一遍剛聽到的話,咬著嘴唇,心裡一遍遍的品味20年牢幾個字。上輩子被她和朱豆文設計粉身碎骨,縱然有自己識人不清的因素,可也是某些人太壞了,謀了財産還謀人命。現在這樣算是報應嗎?
“20年啊,也好……不過對我那個小舅舅還是不要說實話了。過幾天,我會跟他說已經找到人幫忙了。”最好是拖久一點,拖到那邊判決下來,到時就算他拿這事去煩老媽也不能改變什麼了。
“你決定就好。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做點別的吧……”
暗啞磁性的嗓音讓於蟬一陣發抖,急聲打斷,“別鬧!”且不自覺的推了一把。
張磊愣了一下,這是?不自覺的抗拒?怎麼會?
張磊自信他的魅力超越此間男子許多,又是魔族皇者自帶音容,就算不主動施展,也不是於蟬一個凡人能抗拒的。
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張磊心裡湧起一絲煩躁,待的越久此屆對他的壓制越嚴苛,分身實力只有真身的一半,反而好些。難道要留下分身自己回去?
念頭一起,張磊立馬否決了,若要於蟬懷孕必須他真身才行。想到那個傳說,張磊心裡一陣火熱,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壓在身下。
看著張磊深沉火熱的眼眸,於蟬莫名的心裡發寒,感覺有什麼和以前不一樣了……因為確定關繫了又沒有結婚,所以張磊很急切?前世與朱豆文戀愛後,還沒結婚時他似乎也這般急切。
想到這於蟬急忙打住腦中少兒不宜的思緒,紅著臉低頭轉移話題,“對了,鄭家父子的事查的如何了?”
看著張磊瞬間黑了臉,旋即又無奈的表情,於蟬知道這話題不合時宜,幹笑兩聲,“呵呵,那個俗話說夜長夢多不是嗎?我也是想早點解決這個毒瘤嘛。”
於蟬說著聲音漸不可聞。大魔王就是大魔王,微一變臉就讓人窒息的難受。
“鄭在公司多年,軍隊出身,做事喜歡一言堂,低下不服他者甚多。都不用授魂,只是私下接觸幾次,說大老闆暗訪要整頓公司,暗示你父親不滿姓鄭的,要提拔新的總經理,就鬆口了。有幾個身份重要的人跟你這個大老闆本人說。”張磊說完挑眉聳聳肩,對不信自己的那些人挺無奈的。
於蟬輕笑,“他們是有眼不識真神。走,趁今天沒事,打電話約出來見見去。”
張磊約的第一個人是張小龍。退伍兵出身,最初在保安公司幹保衛,後來慢慢爬到了保安公司的總經理,現在負責家政、家政和運輸三個分公司的業務。
“短短3年就從普通的保安員爬到公司的經理,是個有能力和野心的。而且在鄭絲源底下多年,肯定知道他不少事。”於蟬看了一遍張小龍的資料感慨了一句。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為我們所用啊,平庸的也幹不過老辣的鄭四源不是嗎?此人最合適做刀刃。”
張磊話落,門被推開了,一位體態健碩高大的中年男人走進來,銳利的眼神一掃,頓了兩秒,沒有看到於震庭有些失望,隱去眼神裡的不屑,遲疑道:“這是808房間?”
於蟬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聞言莞爾,淡淡掃了他一眼。
張磊也倚靠在沙發上,雙眼緊閉似乎睡著了一樣。
張小龍見二人如此怠慢,輕笑一下說:“抱歉,張某走錯地方了。”說完轉身就走。
像張小龍這樣的人,必須第一次就拿捏住了,讓讓他知道誰才是老闆。於蟬自認沒有老爸的威勢和能力,只能先讓他知道他不是唯一選擇。
十分鐘後,張小龍又推門進來,“是這個房間沒錯,你是老於的寶貝女兒吧!眼睛長的跟你爸一樣。虎父無犬女,脾氣秉性也跟你爸似的,夠沉穩大氣。”
於蟬一笑,“呵呵,張叔叔過獎了。我以為張叔叔走了就不來了,就叫了下一個人來。您要不先旁邊喝杯茶等會?”
張小龍身影一僵,輕笑:“好說,好說,應該的。”要幹掉姓鄭的,必須有於家父女的支援,集團老總雖然也是給別人打工,可是薪資高還有公司股權贈送,比自己創業風險低還回報高。想到這張小龍也不覺得剛剛的慢待是屈辱了。
凡事適可而止於蟬是明白的,所以給張小龍沖好茶給他後,十分鐘結束了談話。
“不好意思讓張叔叔久等了,不知道張叔叔對自己的未來有什麼規劃……”二人很快進入正題。
事實證明張小龍的確是個狠人,和鄭絲源即是戰友又是多年的上下級,既然一絲舊情不念,挖出了鄭絲源不少的違規操作。
有了這些過錯掌握了主動權,接下來就是勸退鄭絲源了。於蟬沒想到鄭絲源不但沒有絲毫的愧疚心,還找到於震庭哭訴說於蟬欺負他一個年過半百的世叔,話裡話外指責於震庭過河拆橋不念多年戰友情。
於震庭好言安慰了一番鄭絲源,把他送走就叫回於蟬談話。“畢竟是咱家工作多年,又是爸多年的戰友和好搭檔,差不多的過去就行了,錢是賺不完的。”
於蟬無語的翻個白眼,“老爸,照您這說法是不是殺人了講個情敘個舊,就可以不用抵命了?還有那些貪官呢?是不是也可以講個情敘敘舊?切!”
“你這孩子!爸什麼時候這樣說了?”於震庭虎著臉,他也知道老鄭做的不對,女兒的話雖難聽理不差,可是多年共生死的戰友情他舍不下。
看到女兒又一個白眼丟給他,於震庭頭疼的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