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看著楊井崗噗呲笑了,“你這樣像一個餓狼你知道嗎?”

楊井崗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嘴裡說著不許笑,手卻在撓於蟬的癢。

於蟬抑制不住的哈哈笑著,胡亂的去抓楊井崗的胳膊,“不要撓了,癢死了!”

楊井崗只覺身上火熱,臭丫頭!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嗎?不由分說的堵住她嘴。清爽甜蜜的果酒,醉的不止是人還有彼此的心。

於蟬不知自己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一點不想拒絕。

得到鼓勵的某人膽子似乎更大了些,當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時,屋裡的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

於蟬如小貓似的輕哼:“楊哥哥!別,別,他回來了,咱們下次,下次!”

“咚咚咚!”張磊神識掃了一遍屋裡,氣的把門敲的震天響,“開門!楊井崗,你混蛋!開門!”他們兩個怎麼可以?才離開這麼一會!

楊井崗氣急敗壞的咒罵:“艹!來的真快!”就差臨門一腳了,來的真是及時!

於蟬又輕輕推推了楊井崗一把,“他肯定發現了,怎麼辦?”

楊井崗滑下床,站起來,把地上於蟬的衣服撿起來扔給她,“不會的,門關著呢!別怕!一切有我!”

於蟬慌張的穿著衣服,褲子沒有腰帶穿的很快,只是胸衣怎麼都扣不上,“楊哥哥!快幫幫我!”

楊井崗不愧是當兵的,穿的快,於蟬喊他時已經穿的只剩外套扔在地上了。聞言立即幫於蟬扣上搭扣,又幫她套上內衣和毛衣,把床上的被子拉平。抱著於蟬低聲囑咐道:“別怕,就像平時一樣。晚上撇開他,咱們一起出去!”

於蟬羞澀的看著腳尖輕輕點頭。楊井崗微微一笑,拉著於蟬坐到沙發上,自己去開門。

張磊的神識一直關注著裡面的情況,為了於蟬不至於太難堪,此時不得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玩笑著說:“不會喝醉了睡著了吧?怎麼這麼半天才來開門呢?拍的我手都疼了!”不點撥你們幾句,實在是意難平。

楊井崗微笑著給了張磊一拳,“是啊!醉的快睡著了,一陣猛敲,魂都被你嚇沒了,能不醒嗎?”

☆、199嚇暈了

張磊低聲冷笑,“是嗎?那真是不巧打擾你們的好夢了?怎麼著啊?你們是繼續睡,還是先吃點東西啊?”說到後來已經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楊井崗微笑著接過張磊手裡的兩個大搪瓷茶缸,放到茶幾上,沖於蟬說:“過來吃吧,有鴨頭,雞爪和餃子,還是熱的呢。”

於蟬抬起頭,看向張磊,總覺得他的話若有所指,語氣中的恨意和酸味簡直不要太明顯哦!但是那又如何?我是自由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管不著!

想到這於蟬不顧張磊眼中似傷心又似警告的目光,走到茶幾邊瞄一眼說:“都是我愛吃的,你有心了,謝謝!”說完就要去拿筷子,不知想到什麼,縮回手站起來去了洗手間。

楊井崗看到於蟬的動作,不由的咧嘴傻笑了起來。

張磊覺得這笑容太刺眼,一聲不吭的揮起拳頭就揍。速度太快,楊井崗躲不開,連捱了好幾拳,還無法還手。

於蟬洗手出來看到的就是張磊騎在楊井崗身上,單方面的狠虐。於蟬二話不說,運起全部的力氣拉開張磊,然後扶起楊井崗讓他躺到床上,又迅速找了一瓶靈藥倒出一粒捂進楊井崗嘴裡,擔憂的問:“你怎麼樣?哪裡疼?我去叫救護車吧!”

楊井崗連忙拉住於蟬,擦掉嘴角的血說:“不用!這點傷不算什麼!”

於蟬稍微鬆口氣,扭頭沖張磊說:“你走吧!我們都只是平凡弱小的人,惹不起你們!”

張磊獰笑悲傷的問:“於蟬,你這是幹嘛?要傷我多深你才夠?”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離開10分鐘不到,你就背叛我和他滾到了床上!

於蟬把張磊推出去,“對不起,之前猶豫不決,擾亂了你的心是我不對。你和付巨勝對我來說都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努力過了,真的感覺力不從心,高攀不起,放過我吧!”於蟬說完關上門。

張磊盯著門,木愣愣的站著一動不動。他想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惹的於蟬又要放棄他。

於蟬去洗手間打濕了毛巾,給楊井崗擦掉眼角和嘴角的血跡,把毛巾放到床頭櫃上,關心的問:“身上有那裡疼嗎?”

楊井崗輕輕搖頭,微笑著抓住於蟬的手說:“吃了你的藥丸,好多了。”

於蟬把楊井崗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懇切的保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以後我不會理他們了,只喜歡你一個,不會再給你惹麻煩了!”

楊井崗輕笑著捏了下於蟬的臉,“傻丫頭!不要自責!你這麼好看,有人喜歡你是正常的,不過你以後只能喜歡我知道嗎?”

於蟬微微一笑,說:“好!但是你也只能喜歡我一個,永遠不能變心,你要是變心了就告訴我,不許揹著我和別人偷情!”

楊井崗大笑著抱住於蟬,“哈哈,真是個傻妞!你這麼好,我怎麼會喜歡別人?我又不眼瞎!”

“對了,你等一下。”於蟬開啟衣櫃,拉開裡面的抽屜,裝作從裡面翻出來似的,拿出於震庭當年練的那本功法和一大瓶靈藥,遞給楊井崗。“這本書是我爸練的古武,你試著練一下。這裡面是配合著吃的強體藥丸。”

楊井崗愛不釋手的摸摸粗糙的書皮,“這就是你爸當年贏得大比武的秘密嗎?”

“嗯嗯,我爸偶然得到的。我已經練過了。這是我偷偷給你的,我爸不知道。你要藏好哦,不要被別人發現了,你爸也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