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已經醒了,就別打針了。您看開點藥,吸氧行嗎?”

“理論上可以,打針見效快,你們考慮下。”

“吃藥,吃藥就行!”

醫生見於蟬思維清晰,反應快,就說:“呃,看樣子沒大礙了,那就吃點藥吧!”

醫生開了藥出去,張磊輕拍下於蟬的屁股,“要穿幫的,你知不知道?”

於蟬幽怨的瞪一眼張磊說:“我不管!誰要你一定要給我打針的!”

“哎!真拿你沒把法!走吧,拿了藥回家!”為了演的像一點,張磊堅持揹著於蟬還要她趴在自己背上裝睡。

於蟬撇撇嘴,應了。

出了醫院,張磊不想找車子了,覺得這樣慢慢的把於蟬揹回去很好,於蟬不擔心自己這點重量,會累著某個老魔頭,也就無所謂的應了。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也不知是沒話說,還是故意不想破壞那靜籟溫馨的氣氛。

到了於蟬的房間門口,張磊把她放下。於蟬覺得得說點什麼:“嘻嘻!張磊,謝謝!我會記住你的好的!”

張磊苦笑了下,“我不是要你記住我的好!我要的是你全心全意愛我!”

“呃!這個嘛?我現在也是愛你的吧?只是全心全意你就別想了,愛情已經不是我的全部了,重活一世,我只想瀟灑快活。你回去吧,拜拜!”於蟬嗖的溜進屋裡,關門上鎖,然後靠在門上深吸口氣。瑪德,我還未成年,人生大把美好時光沒有過呢,現在就吊到你那棵樹上,我傻呀我!

張磊默默站了一會,回到對面自己的房間。

開學半個月的軍訓,也不知是那個混賬想出來的!於蟬頂著大太陽站在操場上曬的不停冒幹油,心裡把安排軍訓的那個家夥罵了十萬遍!也許是上帝聽到了於蟬的怨念,天籟之音降臨:“於蟬,校門口有人找!”

“到!謝謝教官!”

“靠!咋沒人找我啊?”

“報告教官,我想上廁所!”

“我也是!”

“都給我閉嘴!”

於蟬小跑著沖向校門口,留下吠聲一片。

於蟬在門口沒有看到人,就問門衛,:“我是於蟬,誰找我?”

“哎呀!姑娘,可算找到你了!快救救我兒子吧?我兒子是好人呢!你可不能害了他啊!”保衛室突然沖出一個中年女人,抱住於蟬就哭!

於蟬慌了一下,仔細一看認出來了,朱豆文的母親——呂三妮。“哎,哎,哎,你誰呀?幹嘛呢?我不認識你!”於蟬用力掰開呂三妮抱著自己的雙臂。

呂三妮拽著於蟬的衣角不撒手,“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我兒子就是被你害的進派出所的朱豆文,你跟我去找警察說清楚!”

於蟬又用力捏開她抓衣角的手,“你那來的神經病啊?我不認識你!”說完沖校門口看熱鬧的兩個保衛吼道:“你們這些保安是死的嗎?愛國安保是嗎?你們幾個被開除了!”

“什麼?小丫頭口氣不小?”

於蟬推開還要纏上來的呂三妮,向門衛室走去,“呵呵,等著!我讓你們在一邊看熱鬧!工作不認真,翫忽職守!”

於蟬進去拔了鄭思源的電話,忙音。看了眼還在悠哉看熱鬧的兩個保安,於蟬勾唇一笑,真以為我不知道內線電話外撥的方法嗎?

早在開學第一天就有上屆的學長主動告訴了。於蟬又打了一遍,電話通了。“喂,鄭伯伯嗎?我是於蟬啊!”

“嗯,都很好!今天打擾您,是有件事要您出面解決下,我在某某大學校門口。有外來不明身份人員,對我不利,咱們愛國的門口保安不但不出手幫忙趕走外來人員,還把外來人員請進保安室休息。外來不明人員跟我糾纏的時候,只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熱鬧!我不知道安保公司現在是誰管的,這樣翫忽職守沒問題嗎?還是現在招人的標準降低了?”

“嗯嗯,好,我知道了!麻煩您了鄭伯伯!替我跟阿姨帶個好!”

“你跟誰打的電話?”長的稍微白點的保安問。

於蟬莞爾一笑,說:“呵呵,知道愛國安保的名字是誰起的嗎?”

“啊?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