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驢。“就是,太不衛生了!謝謝楊哥!”重生穿回小女孩就是有這個好處,可以隨時裝傻裝不懂!呵呵,無往不利的妙啊!

這時錄音機裡傳出來一些有用的資訊。

“霆仔啊,這次要運出去的祛斑霜,你準備好了嗎?”

“早備好了,這次都是一瓶瓶分裝好的,不需要您到國外再花錢請人裝瓶。您放心!”

“呵呵,霆仔做事我還是知道的了。這次還是老地方交接貨物的了。你要仔細點的了。”

於蟬撇撇嘴,“好像沒什麼有用的資訊嘛!不過這個霆仔說話聲音有點耳熟,一時想不起來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你大舅家的二表哥,曹霆。”

於蟬兩輩子都很厭惡大舅曹金錘一家人,所以跟這個二表哥不熟,僅僅是面子情罷了。於蟬把磁帶倒回去仔細的分辨著聽了一遍,說:“是有點像哦!難道他不開車啦?負責起了公司業務?他有這樣的能力嗎?”

楊井崗把一整盤河蝦轉到自己面前,賣力的給於蟬剝著,付巨勝笑笑,不跟他搶活,靠說話吸引於蟬的注意力。

“這就不清楚了,這個你得問鄭思源。請客的那個男的,你應該聽出來是誰了吧?”

“嗯,是小舅曹鐵錘。”

“來琳琳,吃蝦。”

“不要了,我還想留著肚子吃別的呢。”於蟬說完夾起一塊九轉大腸吃了。

“好吧,你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楊井崗默默的自己吃掉一個大蝦,拿起濕毛巾擦幹淨手。

聽楊井崗這樣說,於蟬沉默了下,好像不經意間說話語氣有點重了。但是想想自己對他本就無意,覺得傷了也好,最少不會誤人子弟了。

付巨勝一直注意著二人的互動,見狀心裡有些小得意。挑眉瞥一眼楊井崗繼續和於蟬說:“你小舅那個人膽小怕事,能讓他這樣的人都參與進來,必是有豐厚的利益誘惑,還沒有大風險的生意。又或者他不知道裡面的風險。”

聽他這樣說,於蟬想起了拜託鄭思源調查她小舅曹鐵錘的事,就說了。

楊井崗白一眼有點小囂張的付巨勝,分析這麼簡單的事,誰不會啊!就接話:“等會在拿過一盒磁帶聽聽,然後我們一起去找鄭思源打聽打聽。我直覺這裡面有事。他們說的那祛斑霜說不定就是你家生産的那個。”

於蟬點點頭,“有這個可能,再聽聽他們後面又說了什麼在判斷吧。”

楊井崗又拿回來剛錄的一盒,這盒裡面說的是一些吹牛勸酒勸菜的話。

於蟬撇撇嘴說:“你們男人就愛吹牛,一頓飯,就說了兩句有用的話。”

付巨勝和楊井崗心裡直呼冤枉。“丫頭,我不愛吹牛你知道的。”

“琳琳,你楊哥我可是個務實的人哦,而且哥哥我還是男孩子。”

於蟬不由的臉有些紅,白他一眼先出了包廂,說:“你們先去樓下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付巨勝笑笑,毒舌的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太監啊?”

於蟬在前面噗呲笑了。

楊井崗心裡正為於蟬給他的那一嬌嗔冒粉紅泡泡呢,“噗呲”,泡泡被付巨勝戳破,惱的爆粗口:“艹!姓付的有你這麼損人利己的嗎?兄弟是處男,處男你知道嗎?你不是了吧?那系花……”

付巨勝急忙捂他的嘴,瞥一眼外面,很慶幸於蟬走的離包廂有點距離了。眼刀子戳楊井崗:“找死啊你!什麼系花?老子元陽還在呢!”留著等丫頭長大雙修,對彼此都有好處,本尊才不會白白便宜了別人呢!

楊井崗嘴不能說,狠狠的白他一眼。等付巨勝放開他,低聲說:“拆臺,哥們也會!”挑眉,出了包廂。

“艹!姓楊的,你特麼算什麼兄弟?兄弟妻不可欺,太不講究了你!”

後者笑笑,“這話你敢當著小丫頭的面說嗎?未成年呢!還是玩你的系花大嗎子去吧!”

“平時沒看出來你小子嘴這麼欠?再胡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撂倒?”

楊井崗揮開付巨勝指著自己鼻子的手,“來呀!”

付巨勝舉起拳頭,正要揍呢,於蟬自廁所出來了。二人同時扭頭去看,清秀粉嫩的臉頰帶著水珠,配上水盈盈的桃花眼,粉嫩微豐的唇瓣輕輕上揚,露出四顆潔白的牙齒,緩步走來,仿若落入凡間的仙女,讓人不敢輕動,只想遠遠的看著,唯恐驚跑了,再不能看一眼。

今生有空間相幫,於蟬身體裡有了上輩子沒有的靈氣,加上她自小學習古箏,搬到j市後聽說有教芭蕾的,一直有些自卑的於蟬又偷偷的去學了芭蕾,用來提高自己的氣質。幾年跳下來,有些東西慢慢的潛移默化,如今就是站著不動也會成為一道迷人風景了。

“怎麼?都被孫悟空定住了?咻咻!”於蟬玩笑的伸出手指輕點二人。

二人對視一眼,都沒說話,付巨勝去拿於蟬的書包,楊井崗招手叫服務員去金桂包廂拿錄音機。

“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怪我打攪你們pk了?”

付巨勝背書包站門口看著於蟬說:“你想哪去了?我們是被你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