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震庭看著氣鼓鼓嘟著嘴的妻子,心裡像貓抓似的。“唔……嗯……”

曹小花掙紮著抬起頭,“別鬧,外面有人!”

“怕什麼?老子在自己家裡摟自己個媳婦!明天我可要出任務了,這一走最少又是十天半個月的。媳婦?”於震庭可憐巴巴的望著曹小花,那模樣像是個被拋棄的孩子。

曹小花白了他一眼,“少裝樣!”嘴裡說著,屁股卻半推半就的蹭了下他的下體。於震庭暗笑,媳婦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聽著門外隱隱的話語聲,二人只覺分外的刺激,不覺著時間就長了些。

曹鐵錘聽見臥室裡輕微的異樣聲音,尷尬的很想奪門而出,卻明白不能如此,唯有裝睡著了,啥也沒聽見。

蘇冬梅又氣又恨又妒,心裡一把火灼心的難受。氣呼呼的坐起來,鞋都沒穿去瞧臥室的門,“曹小花不要臉的,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作麼的妖?

“滾”於震庭吼完趕緊的停下歇息一下,瑪德害的老子差點飆了。

踹著明白裝糊塗的騙自己別人聽不見是一回事,被人赤、裸、裸的挑破又是一回事。曹小花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伸手掐了一把身後人的大腿根,輕輕道:“還不快點!”明明是斥責的話一出口卻有說不出嬌氣。

於震庭緊著愛撫輕哄:“寶貝花兒,馬上就好。嘶!在掐幾下,爽死老子了!”還是我的寶貝有法子,一把就撩的心裡癢癢的。

曹小花咬唇不語,卻還是不解氣的更用力的掐了兩下,她就不信掐那裡不疼!

蘇冬梅緊盯著那扇門,眼都紅了。

曹鐵錘看著僵著身子不動立在臥室門口的蘇冬梅,嘆口氣,真是個蠢貨!到現在還看不清。

終於完事的於震庭,看著癱軟在床上的曹小花樂了,逮著又親了幾口,才穿上睡衣,“我去打盆水,再那個便桶,你別動了。”

於震庭從來就不是受委屈的,更何況那人罵的還是自己媳婦。開門出來,笑了下,對著蘇冬梅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不想住就滾!沒人請你們來。不知所謂的玩意!”(未完待續。)

☆、87 歸來

曹鐵錘依然躺在地上裝睡,心話這回你該長個記性了吧?

曹芳芳嚇的瑟瑟發抖,咬牙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雖然不明白她娘為什麼突然腦子發熱沖到人家門口大罵,但是看著娘被人這樣打臉卻還是感到十分的屈辱和憤恨,但更多的事害怕。就是這個人,那個夢裡的魔鬼。怎麼才能擺脫夢裡悽慘的結局呢?沒有了小黑的幫忙,自己還能扳倒他嗎?

蘇冬梅趴在地上愣愣的摸著火辣辣的臉龐,半晌沒回過神來。他打我?他打我的臉?蘇冬梅喃喃的問:“你怎麼這樣對俺?於震庭你怎麼能這樣對俺?你明明知道俺喜歡你。”

於震庭接好涼水,正要去廚房兌熱水,聞言冷冷笑了,“你特麼腦子裡漿糊吧?你男人在沙發上躺著呢?說麼裡胡話呢?”兌好水路過她,擰眉道:“還不起開?堵門口像什麼樣子?”想想那些糟心事很想踹她一腳。“換親這樣的餿主意虧你想的出來?搭上自己也要懷我們的婚事,值嗎?可花兒逃出了你家的火坑,她現在過的很好。我還要寵她疼她一輩子!哼!瞎包玩意!”抬腳從她身上邁過去,踹她降低自己的身份。開門把水放屋裡,又回身拿起剛剛過去兌水時放門口的便盆,“明天滾回自己家起,咱們兩家老死不相往來。”說完輕輕的關好門。

“跟她說那些作麼?都過去了。”曹小花說著下坐起來,準備下床清洗。

“不說明白,他們老是裝糊塗,以為自己做過的事別人都不知道呢?呵呵,花兒,還是我幫你洗吧?”

曹小花嚇的連忙站起來,“羞死人了,也不怕人家聽見!快睡吧,不是明天一早就出發嗎?”

於震庭惋惜的看了一眼盆子,“嗯,明天我連他們一塊帶走,決不讓他們留下來給你添麻煩。”

蘇冬梅直到裡面說話聲音停了許久才爬起來,走到長沙發邊掖掖被子女兒的被腳,才掀開地上的被子,鑽進去摟著兒子睡覺,只是有沒有睡著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淩晨4點多,於震庭醒來穿好衣服就去客廳叫醒了那一家人,等他洗漱好打好揹包出來,蘇冬梅才叫醒她小兒子,其他兩人才穿好外衣。於震庭鄒鄒眉,他不能在耽誤了,背上揹包出發,走到單位後給鄭思源打了個電話,讓他把那一家人帶走。

鄭思源到了後曹小花和於蟬都起來了,曹小花正給大家做早飯,出來跟他打了招呼,鄭思源道明來意。曹小花留他一起吃,又多小了一碗麵條,大家一人一碗白菜心熗鍋面條吃完才出去。於蟬看著那沉默的一家人,嘆口氣,對鄭思源道:“鄭伯伯,麻煩你了。小舅你還是把她們3人送回去吧,城裡開銷大,喝口水都要錢。鄭伯伯再見。”

鄭思源開啟車門,讓他們上車,把他們帶到了車站。“下來吧,車站到了,老於天不亮就打電話過來了,他讓我買票送你老婆和孩子回老家,你可以留下。”

曹鐵錘點點頭:“行,麻煩你了鄭同志。”

“不,俺不回家。曹小花那麼大公司還安排不了俺們兩個人的工作?”蘇冬梅急刺白咧的掙道。

鄭思源笑笑,難怪老於說這家人難纏,瞧這不講理的樣。“誰跟你說小花妹子有公司的,那是我的公司好不好。能講道理不?不能都回老家起?”

“咋成你的了?”

“能,能,鄭同志別跟老孃們一般見識,俺這就送他們回起。你別吵吵了,俺就說了俺一個人出來掙錢,你非要跟著瞎起鬨!還不回起幹嘛?”

蘇冬梅不甘不願的帶著兩個孩子坐上了回家客車。

於蟬回到家就看到付巨勝正抱著她的一個弟弟玩,驚喜的叫到:“付哥哥,可算見到你了!你這麼高了!”大略一看自己只到他胸口位置。

“呵呵,丫頭我回來了。”付巨勝揉揉她的頭發。

“啊,都揉亂了!”姐不是小孩子。

於蟬抱起坐在嬰兒車裡那個,看看手腕上的玉鎖,寫著元宵。於蟬親一口,“小元宵想姐姐沒?看這是付哥哥哦!對了付哥哥你前段時間去那了,我們搬來好久了都沒看到你。”

付巨勝微笑的盯著於蟬看,“隨我父親考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