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不在幹嚎,“這是俺家,俺可以進。”

曹蕊帶錢小麥出去,“琳琳不跟俺們玩起了?”

於蟬搖搖頭。“蕊姐姐你吃完了嗎就玩起?”

門口傳來曹蕊的聲音“早吃飽了!”

一會兒曹小花被餘震庭扶進來,“你喝什麼酒?理他們幹嘛?馬寡婦算個什麼東西。”

“爸爸,俺娘怎麼了?”

“沒事,你娘被你三妗子大妗子和馬寡婦灌著多喝些。一時沒看到,你娘就被人坑了。真是火大。我就說不讓他們來吃喜酒。琳琳看著你娘,我去外面招呼著。”餘震庭侍候著曹小花躺下睡著,又出去了。

於蟬坐在炕稍看著睡的人事不知的曹小花,頭疼的想娘咋就不多個心眼呢?

其實不怪曹小花,她只喝了一口。這酒餘震庭說他專門弄來的,度數低,她昨天嘗試著喝了一斤都沒事,沒想到今天一杯就醉了。

過了一會曹蕊和曹芳芳來說她們玩跳方格少一個人,把於蟬拉走了。於蟬把本本留在屋裡,又看付巨勝在門口的坐著玩呢,就隨她們玩起了。

於蟬玩的正高興,腦中突然傳來本本的驚呼:“有個不認識男的進來,掀開了你孃的被子。”

於蟬立馬意識到她娘醉的蹊蹺,不然咋會這麼巧呢?於蟬急忙命本本迷暈他,本本傳信早暈的迷糊了。於蟬心裡稍鬆口氣,蹲下裝肚子疼。

“哎呀,疼死俺了!哎喲,俺的肚子。哎喲,哎喲~”

“琳妹妹,你怎麼了?”曹蕊走過來問。

於蟬暗暗掐了一把自己大腿裡側的肉,疼的眼裡有淚了,才說:“蕊姐姐,俺肚子疼,先上個茅房起”。

於蟬急吼吼的跑回家門前,看著大門口棚子裡圍著八仙桌吃喝的人,沒一個都不像好人。於蟬走到餘震庭身邊,要他抱起自己,餘震庭笑著跟來喝酒的朋友介紹著,於蟬按耐住急躁的心笑呵呵叫人,然後趴在餘震庭的肩上耳語。

餘震庭不動聲色的說笑小閨女事多,皮球找不到了,一定要拉他去找,對眾人說了幾聲抱歉抱著於蟬進家裡。

院子裡的安靜,相比外面的熱鬧的吃喝說話劃拳的聲音,簡直是兩個世界。餘震庭急急的跑進屋,炕前的地上果然昏睡著一個人。餘震庭把他翻過來,臉朝上,“二憨蛋!”

於蟬凝眸細看,這個人她沒什麼印象。

☆、67 反算

“爸爸,你認識他嗎?這是咱們村裡的人嗎?”

“認識,趙莊的,不精不傻的二百五,一個人住在村西頭,平時靠給人出大力幹活掙口飯吃。”

“那他會想到跑咱家來了,還上屋裡來了?”爸爸不會叫這種人來幫忙的。

餘震庭也不解。“先別說了,把他弄你那空間裡起先。你娘喝多少啊?睡的這麼死沉。”

“也行娘不是喝醉的。爸爸,我讓本本讀取這個人的記憶看看咋回事。”

“嗯!”

過了一會於蟬接到本本的傳音說:“昨天中午一個圍著紅圍脖帶著帽子的穿著軍大衣的女人叫他今天過來,等院子沒人了在進屋找那女的,給他當媳婦。”

於蟬越聽越鄒眉,這不是娘去縣城的打扮嗎?是誰這麼處心積慮的要敗壞孃的名聲。被她找出來一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餘震庭看著於蟬變換不定的臉心裡很不安。“怎麼樣?發現了什麼?”

於蟬想了下決定稍微改動下告訴爸爸。“昨天黑天的時候有個打扮的和娘一樣的女人叫他這時候上家裡來的,要他趁家裡沒人的時候上屋裡來。”

餘震庭恨的咬牙,究竟是誰?咋這麼狠毒的心腸!今天是他餘震庭結婚的大喜日子。自己遇誰有仇?算來算去也就是曹金錘和蘇富貴了,可他們是男人呢?就在這時候院子裡傳來說話聲,於蟬仔細聽了下是馬寡婦、蘇冬梅和劉英。

“今天這菜真不錯,是張村的廚子燒的,他燒的比咱莊裡的廚子好。”這是大妗子劉英的聲音。

“這酒也好喝,俺喝了,甜甜的。”這是馬寡婦的聲音。

這時蘇冬梅說:“咱喝這麼些也沒醉,小花喝了一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咱們看看她起吧,別在吐了沒人管?”

於蟬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三人,心裡很憤怒,不用說三人中有一個人是始作俑者。

幾人見到餘震庭在屋裡一愣,劉英嬉笑道:“吆,這還沒天黑呢,於兄弟就要洞房了!”

“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琳琳去門口坐著,關上門。”餘震庭說著抱起本本,“你不是說你的本事大嗎?看看他們誰是壞蛋。”

本本鄙視的→_→瞥一眼餘震庭,對他傳音:“是蘇冬梅,她嫉妒琳琳娘不但和你生了孩子還嫁給你了。女人瘋狂起來真是夠毒的。”

餘震庭想了下對本本說:“抹去他們此刻的記憶,改成劉英和馬寡婦一起去了廁所,蘇冬梅自己去了飯屋,然後~”說完餘震庭帶本本出去了,留下於蟬照顧曹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