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槿和雲蒼煥帶著火樹銀花和銀凜銀冽回到了雲國戰王府,兩人又恢複了在凡間的樣子。

音槿真的感覺這容貌變來變去的好麻煩,唉!沒辦法,誰讓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呢?

魔族的魔尊幽冥大人和他的貼身護法卡隆也跟著來了,某魔尊看著戰王府的一草一木,一律給予不屑的一聲冷哼,還時不時發表著意見。

他指著那個假山道:“這等下等品,竟然還被擺在這裡供人欣賞,真不知是顯擺還是丟人。”

某槿斜了她一眼。

雖然假山用的是普通的太湖石,但是假山的塑型和雕刻可是花了大價錢僱人做的,不識貨的家夥。

別問她怎麼知道的,作為一個守財奴,瞭解和保護自己的財産,是最基本的專業修養。

他又指著花園道:“這等地方也叫花園?還不如叫雜草園。”

某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尼,那花園還是勞資專門擴建了的呢,位元麼皇宮的禦花園都大,你當你魔宮的花園呢?動動靈力就能讓百花齊放?

他一口噴出了音槿調變的上好的霧雪茶,驚呼道:“這是什麼東西?難喝死了,你們在凡間都已經混到這份上了?”

某槿狠狠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眼中冒火。

“是你的味蕾壞掉了吧?”

這霧雪茶本來是音槿閑著的時候研究的,因為雲蒼煥總是要批摺子,處理不少江湖朝廷的事,難免會上火,這霧雪茶最是去火醒神,這丫的竟然敢質疑她的手藝?

她咬牙切齒,摩拳擦掌道:“煥煥,我要殺了他,你可別攔著著我啊。”

雲蒼煥識趣的抱住她的腰,任由她在自己懷裡張牙舞爪,享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

音槿邊做無用的掙紮邊道:“幽冥!你丫的嫌棄這嫌棄那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敢嫌棄老孃的窩,你丫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門口的寶兒面對著自家小姐的發飆十分淡定。

真不是她心裡承受能力強,而是......習慣了。

幽冥捂著耳朵,頭部微向後仰,承受著她的獅吼。

傳聞中的神女不是很知書達理的嗎?怎麼才過了五百年,她就不是曾經的她了?

“火樹銀花,關門!放話月!”

話月無奈的坐在寶兒的肩上,萌萌的小臉上布滿黑線。

主人,話月是血統高貴的雪姬獸,不是狗!不是狗!不是狗!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再說,您就算是要讓人家咬他,您也先把門開開啊!勞資還在外面呢,你讓我怎麼咬他!

......

入夜後,某色狼終於耐不住這些日子的寂寞,在調戲的某人意亂情迷後,得意洋洋的將某槿吃幹抹淨,一臉滿足的睡去。

昏睡過去的音槿心中一萬只草泥飛過,下次,下次一定不能再被美s誘惑了,傷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