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麼說我從前也是坐在你這個位置的,什麼都得會啊。”她洋洋得意的說。

雲蒼煥心中補充道:除了彈琴。

自從她知道音水堂沒事後,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只要四水還活著,她就沒什麼放不下的了。

隨著火樹將那人打倒在地後,音槿的眼神也回到了他們那邊。

能和火樹對打這麼久,倒是也不錯,看著他一招一式,雖有些狠厲,但是卻也手下留情了些。

音槿蹲在爬不起來的二十六號面前,嚴肅的問:“願意跟著我嗎?”

“……”

他一愣,他沒聽錯吧?主母說什麼?要他跟著主母?自己做了什麼積德行善,勝造七級浮屠的事了?

看著半天不回應的他,音槿故作失望的起身說:“不願意就算了。”

那人看著起身的音槿,連忙爬起來抓住她火紅的裙角。

“屬下願意。”

雲蒼煥看到他的動作,手中把玩的樹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的手腕劃過,留下了不深不淺的傷口,湧出鮮紅的血液。

他冷冷告誡道:“不許碰她。”

那人捂著傷口低下了頭,認錯道:“屬下知錯。”

音槿不滿的瞪了一眼雲蒼煥,這丫的,佔有慾怎麼這麼強。

雲蒼煥回瞪了一眼她,怎麼著?有權,任性。

音槿認輸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你牛b,你第一,你在海裡開飛機!

她轉頭對那人道:“今日起,你叫銀花,從此以後,你和火樹都是我的影衛。”

“謝主母賜名。”

音槿站立在暗字營眾人面前,正色道:“讓你們的尊主知道知道,大聲喊出我們暗字營的宗旨是什麼?”

眾人整齊的高呼:“沒有最卑鄙,只有更無恥!”

“我們的信仰是什麼?”

“一、主母說的話永遠是對的;二、如果不對,參照第一條!”

“我們的精神是什麼?”

“再累再苦,就當自己是二百五,再難再險,就當自己是二皮臉。”

雲蒼煥和殘風神同步的踉蹌退了兩步。

宗旨?信仰?精神?自己這是什麼隊伍?說好的利刃尖刀呢?怎麼訓練成暗器了?友誼的小船怎麼說翻就翻了呢?

音槿對雲蒼煥得意的挑了挑眉。

“煥煥,真正的殺手,不能只有表面功夫,被人羞辱的時候,不能産生怒火,情緒激動,死皮賴臉什麼的,才是保護他們的盔甲。”

雲蒼煥受教後,有些牽強的笑了笑:“槿兒確定這些人是尖刀,不是暗器嗎?”

音槿厚著臉皮道:“你沒聽說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嗎?”

雲蒼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天,這暗箭,是很“賤”。

“殘雷,把洛千塵帶出來吧,我們要回夜國了。”

“屬下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