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妖孽的紅唇,眼中跳動著激動的亮光:她,終於回來了。

但隨後,少年卻只對她溫婉一笑,便沒再搭理她。

他看了看對面,即使蒙著面紗,也能看到臉黑的不能再黑的雲蒼煥,用朗朗的聲音喚道:“煥兒,先跟為師走吧。”

為師?

音槿和夜璇對視一眼,兩道質疑的視線雙雙向那個男人攻擊去。

尼瑪!這是雲蒼煥的師傅?這是他小弟吧?這是在逗她呢?說好的慈祥的老爺爺呢?

兩人挑眉一笑,又同時yy :難道是互相看上了對方的美色?發生在這兩個絕美的男人身上,倒也不是不可能,男男神馬的,他們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誰是攻誰是受呢?

音槿很驕傲的給了夜璇一個眼神道:“我家煥煥這麼有男子氣概,一定是攻!”

此時,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她議論的那個人,是三媒六聘把自己娶回家的夫君。

夜璇則是回以一個白眼,不屑道:“就他一個妻奴,肯定是受!”

他此時也完全忘了,他口中的妻奴,正是一招就能讓他倒地不起的戰王。

“是攻!”

“是受!”

“攻!”

“受!”

“……”

終於,音槿體力不如人,惱羞成怒的喊道:“火樹,給我咬他!”

夜璇也不服的吼道:“你有外援,我也有,關門,放飛朗!”

然而飛朗面對這個神經質的主子,自然是無動於衷。

不是他慫,是就算自己上了,萬一打過了火樹,音槿還不一巴掌把他打回夜國,不劃算,太不劃算了!

可是老實如火樹啊,她身邊的火樹滿臉黑線的捂住夜璇的嘴。

火樹哀怨的眼神,時不時向這邊音槿飛來。

是誰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人來著,怎麼就這麼變成狗了?

飛朗和殘風,外加一個夏淺憶,神同步的搖了搖頭,同情的看著火樹。

唉!孩子,你還小,慢慢就會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