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寧鎮自認為有實力的酒樓都可以報名,兩相比試,贏得那個晉級,繼續比下去,這贏到最後的那個酒樓大廚,自然是東寧鎮最有名氣的廚了。”

“這場比賽不單單是咱們東寧鎮的酒樓,還有從外地,比如臨江甚至皇都的一些大廚都千裡迢迢的跑過來,只為了增長自己的人氣和聲望。”

古之道眯著眼睛,“漫秋兒丫頭,倘若你能參加這場比試,在咱們東寧鎮大展風頭,收攬名氣,總是沒問題的!”

“什麼時候比賽?”

“半個月後。”

“師傅,那現在準備還來得及嗎?”漫秋兒有些擔憂的道。

“當然,”古之道一臉笑意,“有師傅在,你怕什麼?”

“好!”漫秋兒抿著嘴,笑得開心。

出了酒樓的大門,漫秋兒又見到了從遠。

“你是沒回去還是又特意跑過來的?”漫秋兒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議。

從遠還真是個有耐心的人,這些日風雨無阻,每日都要接她回家,這份兒關心照顧,讓漫秋兒覺得她虧欠了從遠好多。

“先跟我走,這兒不是話的地方。”從遠匆匆拉過漫秋兒,一直和她走到了東寧鎮的鎮外腳步才慢了下來。

“咋了嘛,啥事兒這麼神秘?”

“下晝的時候我去衙門裡打聽了辦戶籍的事兒,辦戶籍的確需要銀,可要是裡正不鬆口,這戶籍還真就辦不下來。”從遠道。

“就這事兒啊,嗐……”漫秋兒鬆了口氣,“我去教訓裡正那個老東西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張這個口跟我要錢!”

“裡正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是因為裡正的舅在衙門裡當差,是縣令的狗頭師爺,這事兒,恐怕沒那麼好辦,就算封了裡正的口,到時候裡正也不會讓我們在衙門那兒好過。”

“那咋辦,這一次若是讓裡正那老家夥得了便宜,下次咱家置辦地皮院,裡正還不更要獅大開口,訛咱們一頓?不成,不成,一定不能開這個先河!”

就算他們有錢,也不會給裡正這種人要了去,就算是扔了,丟了,也絕不給裡正!

“恩,此事我們慢慢商議,不必急於一時。”從遠淡淡道了一句,向後看了一眼。

漫秋兒好奇地看著他,“你瞅啥呢?這一路你都向後面瞅,後面有漂亮姑娘不成?”

“漂亮姑娘就在眼前,還用找麼?”從遠目光直視前方,有意無意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