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身柔軟而堅硬,柔的是骨,硬的是心,心定如磐石。

從遠厲吼,“不要,漫秋兒!!!”

漫秋兒恍惚迷茫之間,只聽到耳邊一聲尖銳的鳴聲,之後便感覺身被狠狠一扯,整條手臂都像是被撕開了一般,緊接著,臉上一陣痛,火辣辣的燒疼。

“你!”

從遠痛惜的摟著漫秋兒的身,怒目瞪著一臉陰沉的野人,怒道:“你別以為你救了我們,就能打她!”

“你才是最該打的!”那野人冷怒的喝了一聲,毫不留情的在從遠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混賬!”

短短的時間內,兩人脫離了危險——自然是野人將棕熊喝止,可又毫不手軟的給兩人兩個耳光。

漫秋兒的臉頰被打的火辣辣的,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野人,只覺得這一切難以思議!

從遠被扇了耳光,正欲發作,卻見野人冷冷瞪了他一眼,一副絲毫擔心從遠還手的樣。

接下去的一幕,更令漫秋兒和從遠驚異。

那野人將一旁雪地裡四頭棕熊分別抹了脖——用的是手裡一柄統長三四寸的刀。

棕熊的脖裡有源源不斷的血液流淌出來,野人毫不停頓,一一處理完四頭棕熊,隨後便漠然一瞥,竟甩手縱身跳上了山洞,三下兩下便不見了蹤影。

留在雪地裡和四頭棕熊屍體待著的兩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兒,從遠才撫著漫秋兒發紅的那片面頰,疼惜的低聲問:“沒事吧?”

漫秋兒搖搖頭,“你呢?”

見從遠同樣搖頭,漫秋兒心裡那絲異樣的感覺更強烈了。

這耳光……就如同長輩給予她的一個警戒,一個嚴厲的斥責,震怒的關切一般。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在這個野人的面前,她和從就如一個事必聽從的晚輩一樣?

這野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可眼下,在入眼都是白茫茫的雪地中,漫秋兒和從遠再也尋不到那個野人的蹤跡,就連方才他從那塊山石上縱身躍走了都分辨不出。

漫秋兒舔了下嘴角,有些晦澀的道:“咱們這回是栽了跟頭。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沒有亂跑,你也不會遭這等罪。”

從遠默然的低下頭,拇指憐惜的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暗含一抹自責,“是我沒保護好你。”

“他是有備而來,就等著咱們上鈎呢。往後不再上這種當就好了。”漫秋兒輕聲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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