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道:“少有二三十個,這些姑娘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院落,平日裡若沒客人接待,自守一院,很是安逸。”

兩人七拐八拐,又快步走了一會兒,從遠便沖一處幽靜的院落指了指,“就是那兒,秀梅的院。”

“秀梅的院,還真夠大的!”漫秋兒打眼一看,不禁嘆道。

那院約莫比耿家現在的院還要大上一半,院裡有各色的花草樹木,還有一處開滿了荷花的荷塘,院外面站著兩個廝模樣的人。

兩人走過去的時候,那兩個廝打量了一番他們,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從長香酒館那兒來的,是奉了兩位大爺的命令,將一封書信叫給韓大爺的。”漫秋兒低著頭,啞著嗓道。

“可是趙三與鹿七兩位大爺?”其中一個廝問。

“對對對,他們在我們的酒館喝酒,給了的們兩個賞銀,是讓的們來跑腿,兄弟,你看這信……”

兩個廝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猶豫,一個道:“進去吧進去吧!”

另一個連忙阻止:“你瘋了!?現在能進麼?韓大爺正在裡面和秀梅……”

話音止住了,那廝瞪了瞪身旁的那個,有些糾結的看了看漫秋兒手裡的信,道:“這樣,你們兩個把信給我,到時候韓大爺出來了,我給你們送進去……”

“那……那有勞兩位兄弟了。”漫秋兒卑躬屈膝的道。

“沒事兒,走吧,走吧。”那廝揮揮手,開始趕人。

漫秋兒和從遠離開,卻沒走遠,在一片樹叢後躲著,看著兩個廝發作。

那廝接過信封捏在手裡,開始時還與另一個廝有有笑,可不多時,神色一變,臉色痛苦的捂住肚,“哎喲,老、老三,你幫我看一會兒,我、我得去茅房!”

另外那廝還沒來得及話,就看他已經跑遠了。

“懶驢上磨屎尿多!我看你就想偷懶,拉死你!”那廝看著同伴的背影罵道。

可同樣的事情在他身上也重現了。

捏著那信封不過一會兒,他臉色蠟黃的看了一圈四周,急匆匆的將信封塞進懷裡,神色惶急的跑了。

躲在暗處已經等的不耐煩的漫秋兒跳出來,與從遠一起潛入了秀梅所在的院落。

那信封上被抹了一層特製的藥,接觸到面板上,不一會兒便會讓人感到頭暈目眩,腹部脹痛,不過是暫時的現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