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盯著那白狼,眼裡的戾氣震懾駭人,沉聲對身後道:“爹,這畜生看來不是餓肚想吃肉,而是想殺人!一會兒,咱們三個分頭跑!漫秋兒來時的那條路最近,你就跑那條!”

“那咋行!”柱又急又怕,“當然是爹引開那白狼,你和漫秋兒跑那條路!”

“爹,我和從遠跑的開!”漫秋兒堅定的對柱道,“爹你信我,我和從遠一定跑的開!若你留在這兒,不聽我們的,我們三個,一個也跑不了!”

她已經瞭解了現下的情況,這白狼,恐怕盯著從遠和柱已久!遲遲沒動手,定然是畏懼著從遠!

從遠不敢肯定自己與從遠分頭跑之後,那白狼一定會追從遠而去,便只能在這兒僵持,可此時自己來了,那白狼在三個人中間選一個,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柱。

因為……敢挑釁白狼的人,一定不是柱!

漫秋兒手裡還帶著滾燙溫度的火把緩緩舉了起來,聲音壓低而清楚的道:“爹,這白狼一會兒多半追著我跑,聽我的,你切莫讓我和從遠的努力白費——向著我的這條路,跑!!!”

話音剛落,漫秋兒便迎頭向那白狼沖去,從遠更是爆發出一股震懾天地的氣壓,淩空從地上躍起,倒叫那白狼不知是追著距離自己近的從遠,還是迎頭沖過來的漫秋兒!

柱膽戰心驚,在漫秋兒吼完那句話之後,閉著眼睛咬牙向那條路沖下去。

或許,聽漫秋兒的,沒錯……

他留在這裡,只能當累贅!

現下,最該做的,應當是給他們找幫手!

柱一咬牙,跑往山下沒幾步便拐進了叢林之中。

密林之外,那白狼還是選擇了看起來好對付一些的漫秋兒——從遠身上的那股氣壓令它望而生畏,向前多竄了一步,便遠離了那危險的男人。

它張著血盆大口,意欲將漫秋兒砸過來的拳狠狠咬住,卻不想……

滾燙的帶著餘燼的火把險些戳進了它的眼珠!

這白狼反應極快,爪將那火把撥開,漫秋兒險些被帶倒,忙鬆了那火把,連連向後退。

那白狼雖然是躲得快,和還是有一部分的餘燼迎風飄進它的眼睛裡,這會兒又痛又難受,巨大的爪撥弄著自己的眼睛,憤怒又焦躁。

從遠哪裡容得它好受,順手從左腰間抽出砍刀,扔給漫秋兒,自己手裡的那把鋤頭帶著萬鈞之力砍向白狼的尾部!

白狼狡猾的讓人出乎意料,這會兒也不再在乎眼珠內的灰燼,而是嗷的怒吼一聲,向前方剛剛接穩砍刀的漫秋兒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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