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爹一定看到了,或許,爹早就知道。”從遠神色篤定,斬釘截鐵的道。

“怎麼會?”在短暫的愕然之後,漫秋兒迅速冷靜下來,與從遠分析這件事,“何況,爹知道我有武藝又能怎樣?我們是一家人……有些事我沒與爹,卻不見得一定要瞞著他……”

從遠搖搖頭,“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是,爹若早就知道你有武藝這件事兒,那有許多事情值得思考——爹什麼時候知道你有武藝的?是在你在山上昏迷之前,還是在你來到耿家,還是在你我行動的時候發現的?”

漫秋兒呆住,“這……”

在山上昏迷之前?

從遠怎起這件事兒?

在山上昏迷之前,柱怎麼可能知道她有武藝的事兒呢?

漫秋兒心裡快速想過幾個想法,卻很快被自己一一否定了。

以她的敏銳,若是李翠花和柱別有用心,她早就察覺出來!何況,柱的雙腿才剛剛被治好,在她剛來耿家的時候,柱連她的面都沒見過幾次,又怎麼會知道她的身份和她的武藝呢?

從遠嘆了口氣,“這件事情現在的確沒什麼頭緒,但我會慢慢查清楚。還有一件事,方才我問阿虎,他們是什麼時辰上山的,阿虎是亥時。而爹從山腰的近路下山的時候,不過戌時。這中間可是半個多時辰,爹去哪裡這麼久?無論如何,從山腰道山腳的路途都不可能用上那麼久。”

“會不會是中間迷路了?”漫秋兒猜測道。

從遠沉吟了下,不答反問:“還記得林裡那人的黑影嗎?”

漫秋兒詫異道:“你該不會以為那人是爹,不會……”

“若是爹招來的幫手呢?”從遠沉靜的望著她,眼神平靜的過於可怕。

前一陣兩人在院裡,那個貿然出現在耿家院裡的神秘人物……與方才那個合影,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漫秋兒呆住,從遠的話太令她震驚,她一時竟不知些什麼。

從遠見她呆呆的神色,嘆了口氣,語氣溫和了些的道:“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和推斷罷了。但我能肯定的是,爹孃……都是好人,對咱們都是一等一的好!”

“恩,”漫秋兒從驚詫中緩過來,聽從遠這麼,頻頻點頭,“你的沒錯……只是……”

從遠見她猶豫不決的樣,笑了笑,“別瞎想。我想到了這些便與你,咱們日後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家裡待著,但我會開始調查這些事情。你,便不要插手了。”

漫秋兒心裡有一團亂麻在攪,聽得從遠這麼,便道:“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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