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學學,”漫秋兒呵呵笑著,“咱家人口少,我到時候要是沒找到活計,跟你一起下地插秧去!”

“你一個姑娘家去啥去。”從遠搖頭,頗不贊同的:“下地是男人的活兒,你要是能找到活計就去,找不到留在家裡,我養著!”

“啥養得起不養得起,我可不吃白飯!”漫秋兒臉通紅的反駁道。

兩人分明沒認識幾天,可這話從從遠的嘴裡出來,竟然那麼自然!

漫秋兒扭頭往西廂房走,很快和衣躺在了炕上,閉著眼假寐。

過了很久,她才聽到有人推門而進的聲音,應當是從遠了。

腳步聲沒有走快,似乎在她的炕前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走回去

漫秋兒早就睡得迷迷糊糊,自然意識不到,那雙站在炕前望著自己的雙眸之中,蘊含著怎樣的複雜與莫名……

……

……

第二天,漫秋兒起了個大早,起身之後下意識的向二娃與從遠的床上看過去一眼,卻發現床上除了二娃的身影之外,從遠不知所蹤。

而炤房隱約傳來了一些聲音,似乎有人在炤房裡生活燒飯。

漫秋兒連忙梳洗一番,進了炤房,果然看到從遠忙碌的身影。

雖然料想就是從遠,但看到從遠一個大男人站在炤房裡,掌勺煮飯還真讓漫秋兒驚了一番。

在漫秋兒的印象裡,男人在家裡能燒火做飯,屬實罕見,就算是酒樓裡的廚,回了家之後對炤房裡的事兒也是半下手都不肯伸的,更別提讓一個男人大清早起來,燒早飯了。

從遠見漫秋兒進來,瞥了她一樣,向一旁的案板上努努嘴:“我不會做啥好吃的,隨便煮了點粥,你將就著吃一口吧。”

他隨即又:“早上我看嬸兒要起來燒早飯,又要照顧叔,就讓她甭進炤房,一切我來弄就成,早上湊合一口吧,中午還是我給你打下手。”

“我倒真沒見過男人在家掌勺燒飯的,”漫秋兒驚奇的:“實在的,第一次你跟我你要留在耿家,我都沒往心裡去,總覺得你是個好吃懶做吃白飯的懶蛋呢!”

“現在呢?”從遠反問道。

“別,你還挺能幹的!”漫秋兒毫不掩飾的誇贊道,“你忙活一早晨了吧?換我來吧!”

從遠堅決等漫秋兒吃了早飯之後,再換人在炤房勞作,等漫秋兒喝了一碗粥之後,從遠才肯出去,端了一碗粥和一碟鹹菜,去東廂房給柱端早飯。

早上的時候,柱醒過來了,只是手上裂開的地方疼痛的緊,就連話都不敢,苦皺著眉頭,一聲不吭的躺著。

李翠花知道丈夫這會兒有多疼痛,昨兒一晚上難過又心疼的厲害,今早起來嘴上起了兩個火泡,神情顯得更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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