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個答應好之後,漫秋兒轉身進了西廂房。

西廂房門上鎖的鑰匙一直藏在二娃的手裡,二娃人卻精明,將鑰匙保管好了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面,等到漫秋兒回來才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姐!”

“二娃,睡吧,姐回來了。”漫秋兒疼愛的揉揉二娃的光腦袋,將鑰匙從二娃的枕頭下面取了出來。

轉身的功夫,從遠也進來了。

漫秋兒自然不知曉從遠去做了啥,只知道從遠進來了,也該熄燈了。從遠卻轉身,交給漫秋兒一個東西。

“這是啥?”漫秋兒訝了下,仔細瞧著手裡的東西。

“從周老三的身上掉下來的,這個周老三還真是好吃懶做,越來越不學好了。”從遠輕蔑的道。

漫秋兒手裡的赫然是一紙契約。

是周老三欠東寧鎮賭坊工八十四兩銀若不是四月廿十之前還清,就要把老婆孩抵給賭坊的人。

也不知道,大紅知不知曉這件事兒。

漫秋兒想起方才在碼放裡鼓搗的大紅,有些放心不下來,道:“這倆人看爹孃好話,便動了歪心思,方才我去茅房看大紅,手裡捏著點粉末,估計是要來使壞。”

“倆想佔便宜的懶貨而已,不必在意。”從遠淡淡道。

“睡吧。”他又了一句,轉身去了屏風後面。

第二天清早,漫秋兒跟在從遠後面起來了,兩人正要進東廂房去找柱和李翠花,將周老三攆走,卻發現東廂房的大門敞開著。

兩人心裡一沉,連忙沖裡面走去。

裡面的炕上,柱獨自一人躺著,周老三的身影不知所蹤。

“爹,周老三呢?”漫秋兒進來忙問。

柱有些無奈,“哭天喊地的借了二兩銀,打發走了。”

“借了二兩銀?”漫秋兒一陣訝異,“爹,周老三那個家夥去鎮上的賭坊耍錢,可沒啥賠銀啊,二兩,恐怕還不夠他賭一次的……”

漫秋兒從懷裡拿出那紙合約,給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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