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切順利……這小狗日後定能跟著公主吃香喝辣的。

啞女看了看,又見酒月已經盤腿坐在地上,一人一狗已經享用著剛剛那醫女送來的零嘴兒了。

剛一靠近,啞女就聞到一股藥香,她有些好奇,這些零嘴兒是一些肉乾酥餅……但硬度偏大。

啞女扭頭,看著酒月半天沒咬斷一口肉乾,而懷裡的狗卻嚼得嘎嘣香……心情詭異了幾分。

“公主……這好像是專門做給狗吃的……”

酒月:“……”

……

這些小零嘴兒確實是做給狗吃的。

裡面還加了藥材,酒月沒想到自己這麼早就過上了人不如狗的生活。

心情複雜幾分,她卻也高興……但沒能高興太久。

喇叭狗的神色肉眼可見地不對勁起來,兩條後腿顫顫巍巍,尾巴也夾起來了,酒月心裡一個咯噔,順手一抱就衝出房門。

啞女一愣,在門口看到酒月三兩下就跑沒了影子,而就在此時,同院的醫女卻又推開房門走了過來。

“忘記跟你們說了,那些藥材的劑量我有意加大過,最好不要一次性給狗吃太多……”醫女說著,小心翼翼地往屋裡看,卻沒看到狗,也沒看到那位白衣女子。

“誒,她去哪兒了?”醫女一愣。

啞女複雜地回:“……遛狗去了。”

……

彼時,酒月已經找到小廝問了路,正帶著喇叭來到了一處隱蔽的草叢中。

她放下幾片樹葉,喇叭立馬鑽了進去。

沒過多久,喇叭就神清氣爽地鑽了出來,還非常有素質地在草地上蹭了蹭屁股。

酒月:“……”

酒月覺得沒眼看,屏息進去包起樹葉挖坑埋掉後,她才鬆了口氣。

結果氣沒松完,剛走兩步的喇叭就趴在地上喘粗氣,不肯再走了。

酒月一頓,逮著狗頭仔細瞧了瞧後……發現這狗子眼睛一閉就開始打盹兒了。

酒月:“???”

拉個屎的功夫還能把自己拉累了!酒月覺得有夠離譜的。

外層衣服剛剛也粘了土,此刻酒月索性直接將外衣脫了下來,把喇叭包裹著抱起來,像是抱一個孩子似的。

酒月慢悠悠地往回走,同時也不忘注意著府上地形……純職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