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月背叛了平王,所以平王一直在追殺酒月,只是派出去的人全都杳無音信。”

“追殺?”司馬青微微眯眼,“她如何背叛了平王?”

“屬、屬下不知……”那人咳嗽一聲,聲音逐漸虛弱。

司馬青無意識地摩挲著指骨,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爺,這人暈過去了。”墨金出聲。

司馬青卻已起身,連瞧都沒多瞧一眼,“把人都叫過來,讓他們好好欣賞叛徒的下場。”

墨金神情一肅,“是!”

……

回到書房。

司馬青又翻出了下午酒月遞給他的紙條。

乍一看,沒什麼異樣。

可是放在燭光下,越看越覺得哪裡奇怪……尤其是紙條右邊的間距。

按照常理,以防邊緣沁水字跡模糊,條件允許下,書寫紙條都會盡可能地往中間靠,四周留出一定空白。

但他手裡的這張,右側那行字就距離邊緣太近了。

甚至有些筆畫都拉到了紙外……?

司馬青盯著那處看了很久,緩緩放下時,他竟有些看不明白了。

酒月撕掉了後半部分。

顯然那部分內容是跟她有關的,大概就是說她是平王的人之類的話。

她竟如此在意名聲……還是說,她是擔心暴露?

若是擔心暴露,她應該不擇手段先殺了那叛徒才是……傍晚墨金拖人出去時,她似乎的確有這個打算,但被他叫住後,晚上也不見她去殺人。

這又是為何?

是懶得遮掩了?還是覺得沒必要?又或者,她也在試探他?

念頭冒出,司馬青毫無預兆地回想起在燈桐那晚,酒月那個眼神。

到底,誰在利用誰?

**

翌日,蕭無憂想要跟狗玩兒,酒月想到昨晚跟司馬青談妥的事情,便去了一趟訓練營。

風奇看著她就冒了出來,“姐姐!你是來接狗的嗎?昨日不是才送回來?”

酒月笑了笑,“近來空閒,接回去溜溜。”

蕭無憂的事情,只有王府幾個人知道,也不便往外傳。

“好吧。”風奇沒再多問,又興沖沖地邀請,“要不要跟我們切磋一下?我們最近新練了鞭法!”

他說著,還將不好意思的緋童往前推了推,一副強烈安利的表情:“緋童的鞭子甩得可靈活的!姐姐你要不要試試?”

緋童雖然崇拜酒月,但只要想到一開始自己那麼冒犯酒月,她就覺得沒臉再往酒月面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