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一行十幾人,帶著各種武器摸進了小南莊周邊。

在隔壁村子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打聽南卿一家人住所住的房子的位置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胡老六雖然很是自傲,但是他也是知道,若是貿貿然然摸上去,很容易就被張家兄弟幾個給包了餃子。

那一群小子,那一群原本正常的土包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天來竟然單對單放不贏他們了。

這一次老六他們想的只是投機,並不曾相與張三他們直接放對的,只要一擊得手,只要看到了南家人,那麼張三兄弟幾個就不足為慮了,再說再者說了,他們幹掉了南家人,張三等人拿不到了錢財,又怎麼會找他們報仇呢?

主人都死了,沒有人給給張家兄弟錢,張家兄弟怎麼可能會找他們報仇,那老六這樣想的。

胡老六在隔壁村裡面給人散了煙,他開口的:

“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那個老爺子五六十歲的年紀,正坐在村子口抽旱菸,見到胡老六遞來的手卷的煙,他接過,結果放在鼻子邊上聞了一聞:

“小夥子你的煙也很好嗎?”

“這是我這可是在城裡面買的,”胡老六開口道。

老人笑了笑,那老人開口道:“問吧,看在你這好煙的份上,你想問什麼?”

胡老六開口的,“我向你打聽一個人,那小南莊的南禮一家你知道嗎?”

“南里呀,知道知道,”那老頭子笑了笑,指著在小南莊那方向開口的:“就在那個村子裡面,你一進村,就會看到有一個大的道場,大船到場的中央有一個很老的洋槐樹,在楊槐樹的左手邊,便是南禮家的房子,你去了也不用去找,也不用去問他們家,現在是村子裡房子最多的那一家,就是他家了,南禮呀,現在可是大地主了呢!”

老頭子抽了一口好煙笑了笑。

他的眼神很是嚮往,南禮之前的時候跟他一樣,不過是村子的一個尋常的農民,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南禮家裡就富了起來,這一切他倒是羨慕得緊了。

老六繼續到:“那,你知道他們晚上住在哪嗎?”

“晚上?”

那老頭子已經懷疑了起來。

胡老六指了指天空,笑道:“老爺子,你看我們是從城裡過來的,因為路上耽誤了一下,所以啊,你看這個時候,天色都是太陽都落山了,我們趕去了南禮家,天都要黑了,我倒是想問一下他們晚上住在哪裡,如果我去了,天黑了的話,我也好找到人不是?”

老頭子想了想差不多:“噢,這麼說倒也是在理,怕嚇到你要是問別人還真的問不到,但是我呢就是知道的了!”

胡老六心頭一動,在此遞上了一根自己閒暇時候卷的旱菸:

“他老爺子我抽不慣你那個菸袋鍋,但是我都是喜歡用紙卷的旱菸絲,作為煙的來抽的,我這個啊可是好東西!”

老頭再次接過了旱菸,他神速動了起來:

“嗯,你的這個菸葉就是好。”

胡六眼睛動了動,他自然知道這老頭子什麼意思,心中罵著老頭子的貪婪,卻是伸手將自己的菸葉抓了一把,放在老頭子的菸袋子裡面,道:

“老爺子這個菸葉很貴呢,我都是在縣城的時候,求了別人從省城裡面帶來的,然後才買回來的呢,咱們縣城倆可是買不到了。”

那老頭子抽了一輩子的旱菸,這個東西的好壞,自然是知道的。

當地老頭子將菸葉,暗暗全部裝在了自己的袋子裡,這才是開口的:

“我兒子呀,前些天被南家人選中了,在幫著他們家幹活兒,所以晚上的時候,南家住在哪裡,我倒是知道的,他們家有一個老院子,院子裡呀。支了三張床,這床上便是南家人了,你去了也不用多問,直接去他們老院子家裡敲門就好了。”

老六心頭快要笑瘋了起來,得來全部費工夫啊,得來全部費工夫啊。

不過是一把菸葉而已,他的這個菸絲雖然很貴,但是一把菸葉能值多少錢呢?

不要忘了菸絲這個東西還是很輕很輕的嘛。

他告別小老頭,朝著小南莊那邊摸去。

哼,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殺掉了南卿一家人。

胡老六想要殺了南卿一家,南卿一家卻不知道。

他們在感受了一番書屋之後,這才是興奮勁兒,過去了才是睡了過去。

睡在書屋上面果然很是涼爽的。

夜晚的風吹著他們的發稍,南青趴在木板上,兩個腳丫子不停地拍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