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輕輕推了南豐一把,開口道:“南兄弟還是不要執拗了,大家都是生意夥伴,這靈活一點,彼此都好做不是?月管事切先收下麼,這指不定今後還是要合作的呢!”

月管事自然是認識張三這個混子頭子的,見到張三給了臺階,他急忙連連點頭。

轉既卻是才明白人家說的是讓他先行收起錢財。

這就等於是自己的賠罪銀沒有遞出去了!

實際上這件事,月管事並沒有中飽私囊的意思,只是,城裡的福泉酒樓經營不佳,週轉緊張,是以,在給予南家賠償的時候,他便做主給減少了一大半!

這樣由月家單方面撕毀的合約,按照月家的規矩,是要賠償數倍甚至數十倍的銀錢的。

這一次,南家的豆芽,對於福泉酒樓可是宛若重生一般的幫助的,按照月家的規矩,就算是賠上了一成福泉酒樓的價值,也是有可能的!

他做主給出南家五兩銀子的補償,若是被月家管事知道了,自然是少不得一頓責罰。

但是,為了福泉酒樓的正常經營,這管事還是這樣做了。

“這……”

從心理上來講,月管事自然是認可這個方法的,他又不是不給錢了,今天缺少的,以後補償回來就是!

“月管事切先收下,我這老哥今個兒安排了一桌酒菜,月管事只管先行赴宴,咱們的規矩麼,一切都在酒桌上談!”

張三哈哈一笑,伸手邀請月管事赴宴。

酒菜自然早已備下,老江湖出身的張三親自安排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有錯的。

月管事悄悄看了身邊的大男孩一眼,見到他沒有反對,當即讓身邊的兩個隨從先行將豆芽送回去,然後笑著對南豐道:“南兄弟請了,今天本該是我擺宴賠罪的,卻是讓南兄破費了,南兄請!”

南豐哈哈一笑:“我是一個粗人,我等泥腿子,素來喜歡暢快,老哥能夠踏到了我南家的院子裡,就是看得起我,月掌櫃先請,這位小兄弟,請!”

南豐是誰,雖然他只是一個農夫,但是這平常的時候,卻是長長跑了幾百裡地,去帆府進回來的,這一份頭腦與眼界,卻不是尋常農人可以比擬的,甚至便是一般的商賈,都是沒有南豐的果敢與眼裡。

他自然看出了月管事身邊小男孩的身份必然有問題的,這小子非富即貴啊!

“哈哈,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

月管事還沒有開口,這個小男孩便先行開了口。

甚至,他更是在月管事之前進入了客廳。

對於南家客廳裡的擺設,小男孩似乎很是覺得震驚。

站在一邊的南卿看得清清楚楚,這小男孩的眼神裡竟然是因為貧窮才有的震驚!

但是,他雖然覺得南家很窮,但是,眼神裡、動作上並沒有絲毫的鄙視。

莫非是他?

南卿仔細回憶著月家的眾人。

上一世的時候,月家據說有一個嫡子頭腦很是靈活,但是,因為身患怪病,在尚未及冠的時候,就活活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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