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禮一拍腦袋,頓時想到那菸袋鍋子裡面,還有著燃燒的菸絲呢!

“哎喲我的小乖乖,那可是剛剛吸了兩三鍋子的菸袋杆啊,煙鍋子正在燙著呢,你可不要燙到了啊!”

南禮對著南卿遠去的背影開口道。

但是已經跑過了門口拐角的南卿,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反正南禮是沒有聽到了南卿的回答。

他越想越覺得不放心,卻是站起了身子,跟著南卿屁股後面跑了過去。

到了後院裡,南禮才看到自家那個福寶小孫女,已經將自己的菸袋杆子都給拆了的。

“哎喲我的小乖乖,這個可不能玩!”

南禮的這一個菸袋杆,不是什麼好東西,也就是一個尋常的玉石嘴,黃銅鍋罷了。

但是,這東西是當初南禮與張珍成親的時候,張珍送給他的。

是以,這幾十年一來,他南禮都是將這個菸袋杆看得很重的。

此時,見到自己的寶貝孫女拆開了自己最珍愛的菸袋杆子,南禮並不是憤怒,而是害怕滾燙的黃銅菸袋鍋子,燙傷了南卿了。

“你這糟老頭子,寶貝孫女玩一下你的菸袋杆子又咋了?”

奶奶張珍不幹了。

她在圍裙上摸了一把手,擦去了手上的皂角水。

張珍就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一樣,張開了雙手,攔在了南禮面前。

“卿卿這孩子多懂事啊,啥時候胡鬧過了,不就是要了你的菸袋杆子裡面的煙油麼!”

張珍恨不得將手指指在了南禮的鼻子上了都!

“孩子栽種的葡萄樹生了蚜蟲,孩子這是在治病呢!”

“呀!”

南禮急急開口道:“你這老婆子,咋不搞清楚事情喲,這菸袋都還在燙著呢,莫要燙壞了卿卿呢!”

南禮一輩子都是沒有對張珍兇過一次,這一次的話語卻是急了起來。

“糟老頭子,你咋不早點說呢!”

張珍也是嚇了一跳,急忙轉頭來看。

卻見南卿已經用一根草亭插入了菸袋杆裡面了。

他轉悠幾下,將裡面的煙油帶了出來,然後小心的刮在一個噴壺裡。

這噴壺裡面,卻是早已被張珍接了半壺水了。

葡萄藤雖然發的很是旺盛,但是,面積並不大,半壺水都是夠噴了呢!

“爺爺,快來幫忙!”

南卿鼓搗出了煙油,眼見那噴壺裡面的水,已經變成了淡淡的褐色,急切道:“爺爺,將噴壺裡面的水,淋在葡萄藤上!”

“哎!好!”

雖然被小孫女指使了,但是南禮的臉上卻是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這個小孫女喲,當真是他家的寶啊!

葡萄架搭建的有一人高,南禮雖然是男性,個子很是高大,但是,站在地上,還是無法將噴壺裡面的水,噴在了葡萄藤上面的。

因為這噴壺,沒有壓力,只能朝著低處噴水的呢!

“卿卿,你隔著等著啊!”

南禮交代了一句,然後就小跑著朝著一邊的雜貨間走去。

不多時,他搬著一個板凳來到了葡萄架下面。

“夠不到,咱需要踩著板凳呢!”南禮笑著解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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