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鑫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是這專情怕是有點難,自己已經有好幾房小妾了,可依然還是嚮往外面的女人,得不到手的就是香,到了手的也就那樣,性子柔順的甘願當小妾,性子烈的分手後喊打喊殺……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定親了,但還沒見過面,不如今日去瞧瞧!

打定主意後,高鑫買了禮品就往旱魃府去,說明來意後,管家先領著他見了堂中的各位長輩,高鑫很討各位長輩歡心。紫婷也在堂中,覺得他來得蹊蹺,繞了半天終於說明來意,長輩們欣然應允,紫婷怕他亂來,親自帶他去見表妹。

到了門口,紫婷讓他在外面先等著,“你冒然到訪,表妹還沒梳妝打扮呢,我先去告訴她一聲。”

高鑫有些緊張,畢竟是要相處一輩子的人,萬一看不上眼就麻煩了,但一想紫婷模樣不錯,她表妹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就是不知這性子如何,要是溫婉點還好,若是性子剛烈的,這日後怕是得收斂些了。

沒過一會兒,紫婷就出來了,告訴他表妹今天不在家,讓他改日再來。高鑫留下禮品後就走了。

出了旱魃府,對面是一片湖泊,這日天氣好,湖面波光粼粼,高鑫往湖邊看去,見有一小舟在湖邊飄蕩,兩個女子坐在舟中,高鑫上前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兩位女子正在戲水,一個綠衣,一個紅衣,那位綠衣女子膚白貌美,高鑫臨時起意,將金錠扔到了船上。

這一舉動立刻引起了兩位女子的注意,都朝岸邊望去。

高鑫不緊不慢的唸了一首情詩,“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這麼一來,舟上的女子都知道他的意思了,紅衣女子在綠衣女子的示意下將金錠扔回了岸上,“哪來的登徒浪子,還不快滾!”

高鑫不甘心,又吟詩一首,“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然後將手上的金釧取下,扔到了船上。

紅衣女子準備將金釧扔回去,卻被綠衣女子阻止。綠衣女子收下金釧,對高鑫笑了笑,和紅衣女子一起搖著船離去了。

高鑫苦於沒有小船,恨不得跳下湖去,“還不知姑娘芳名啊!”

兩位女子笑了笑,紅衣女子回道:“承蒙公子喜歡,可我家小姐已經訂親了!”

高鑫止住腳步,看著越來越遠的小舟,依依不捨的回了頭。

高鑫垂頭喪氣的回了刑府,一進門就看到君上抱著夫人在院裡坐著,兩人正在互喂果子。

“虐狗啊!”

展顏見高鑫回來,想起身,被凌鋒按住。凌鋒問起他去哪了,高鑫實話實說。

“還有你這採花賊採不到的花?”

“人家姑娘都定親了,還是算了。”

“那你還算有點良心。”

高鑫見他一直抱著夫人,“不打擾二位了。”餵了鴿子就進屋了。

自從高鑫住進來後,展顏很快學會了打牌,凌鋒開始還怕帶壞展顏,但展顏聽說可以贏錢,拉著凌鋒一起來玩,“咱們兩個打他一個,還怕輸嗎?”

凌鋒知道展顏玩不過高鑫,但自己在場,高鑫也不敢出老千,於是三人一起鬥地主,玩得不亦樂乎。展顏連贏幾天,決定請客,凌鋒攔住她,“他去酒樓可不是為了吃飯,是為了看美人,真要請客,咱們自己在家做。”

展顏答應了,和凌鋒去街上買了菜,高鑫聽說要請他吃飯,“你們也太客氣了,這些天住你們家添麻煩了,還拉著你們陪我玩,這樣,這餐飯我做!”

“你會做飯?”展顏對此十分懷疑。

“我個你們露一手,等著啊!”高鑫接過菜就進了廚房,把展顏關在了門外。

展顏和凌鋒在外面等了半天,終於生起火了,不一會,裡面火光熠熠,凌鋒衝了進去,卻見高鑫正在顛勺,又升起一束紅龍。

“你們怎麼進來了?”

凌鋒見沒有起火,放下心來,“你做飯就做飯,我還以為你煉丹呢!”

“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中!”

飯做好後,展顏看著桌上只有一大盆菜,“那麼多菜,你就做了一盤,不對,是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