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張呢?”另外一張寫了什麼?

“《溫柔》的獨白。”潘易。

古樂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影片中的畫面。

一束光打下,一個人站在舞臺中心,抓撓心扉的聲音緩緩流出:

如果你對我,你想要一朵花,那我就會給你一朵花;

如果你對我,你想要一顆星星,那我就給你一顆星星;

如果你對我,你想要一場雪,那麼我就會給你一場雪;

如果有一,你對我是,你想要離開我;

那麼我會,我會對你:

我給你自由,我給你自由,我給你自由,我給你全部全部全部全部自由!

“你給了哪一張?”潘易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部懸疑劇,把古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管潘易讓吉哲轉交的是哪一張紙條,都有接得上的餘地聯想。只不過,這兩張給出的意義卻是不同的。

一張是挽留,一張是放手。

“獨白。”潘易眼角微撇,。

雖然是百分之五十的機率,但是聽到潘易這麼,古樂的心還是‘咯噔’了下。這是一種畢瑤的想要遙遙無期的冷靜對潘易造成的超出她想象的傷害的真實福

事實上,在昨之前,古樂從來沒有想過潘易和畢瑤有一,其中的一個人會出有關“分開”的字眼。

“我沒有寫最後一句話。”

“沒有寫最後一句話?”

古樂想,但凡是看過那一版《溫柔》的人,都不會忘記那一段獨白的最後一句話,聲嘶力竭,用盡全部力氣出的:我給你自由,我給你自由,我給你自由,我給你全部全部全部全部自由!

這是這一段獨白的精髓之句。

“嗯。”潘易輕點一下腦袋,“我不出口。”

鋼琴的曲調有一種柔靜的溫柔,敲打進心裡,卻是一種針扎的痛楚,抽絲剝繭般。《溫柔》的獨白,倒著背也不成問題。只是…真的提筆默寫下這一段文字的時候,才發現它的千斤重,拿著筆的手無法抑制的顫抖,不論如何都寫不下最後那一句話。

“那你為什麼還要把那張紙條給畢瑤?”古樂有點激動,“為什麼不是另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