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考試,就越浮躁。

古月覺得這句話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驗證。

憑藉著對潘易得腦袋瓜子的百分之一百二的信任,古月只是粗粗的把化學物理複習了一下。

結果,第一節晚自修下課就發現,一整個晚上都低著頭看書複習的潘易潘大哥,寫了三頁稿紙的字。

感情一整節夜自修就在默寫歌詞了?你這是為了語文作文做準備呢啊!

古月抖了抖潘易的稿紙,“我還以為你默寫了一整節課的化學方程式和物理公式呢…”

“那些理解了就能寫出來了,要什麼死記硬背~”

“……”

“我覺得…這些歌詞想著旋律就能寫下來,也不用默三張紙~”古月做著反擊。

真是…看著稿紙上密密麻麻的歌詞,古月油然而生‘可能要過不好年’的感覺。

“我寫的是我的心~”

“……”你敢不敢再噁心一點。

“畢瑤把她哥哥的故事也跟你說了?”陳述句口吻的疑問句。

潘易點頭,“嗯。”

耳根微紅。

“我跟她約好,等他們再開演唱會,一起去。”潘易說,“然後,我也要在《溫柔》的時候打電話給再我旁邊的她~”

“說:我喜歡你。”

“……”不是說這貨害羞的時候紅耳根的麼!哄著耳根說出這麼厚臉皮的肉麻的話,違反自然定律啊!

“你敢不敢來點新花樣,這個畢瑤哥哥已經做過了。”還你自由版的《溫柔》的那一場浪漫又傷感的漫天大雪,浮現在古月的腦海裡。

“又沒有在演唱會上做過。”

“要是他們來a市開演唱會,你們出不去,那就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