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幫...幫幫忙,兄弟。”黑夜中重傷的布萊克瓊斯蜷縮在巷子裡的小角落氣喘吁吁。”

“抱歉,我的兄弟,我現在不在芝加哥,你嘗試聯絡聯絡別人吧,就這樣,掛了。”

電話那頭冷漠的回答讓瓊斯陷入絕望。平時各個都是e,到了關鍵的當口又都縮了起來。

“也許這就是我的下場。”布萊克瓊斯的手機從手裡滑落。

絕望的閉上雙眼,身負重傷的他只能無力的聽著血液慢慢滴答在地面的聲音,默默地等待死亡的到來。

老舊的皮卡閃著晃眼的車燈急停在巷口,車上急忙跳下一個人。

“瓊斯,你還好嗎,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瓊斯藉助閃爍的車燈看清來人,聯想到剛才自己不斷求援時得到的冰冷的回應,眼淚一下就冒了出來。

“thanks,ng!”

瓊斯被帶到了唐人街的某個私人診所,說是診所,其實是華人自己開的一個小藥鋪,裡面馬應龍,六味地黃丸,清涼油什麼都賣。

“傑瑞,快來幫我一把。”

楊好不容易把瓊斯抬到一旁的床上,坐在椅子上喘著大氣。

受傷的瓊斯偷偷的睜開眼睛,發現一個華裔也在嚴肅的審視自己。

“楊遠,你把他帶到我這裡是什麼意思?我這可沒有行醫執照,別死在這兒弄髒了我的地方!”

瓊斯聽不懂這個人在說什麼,但他能看的出來,這個人似乎在嫌棄他。

“救一下他,傑瑞,我今天在羅提的酒吧喝酒,聽見瘋狗羅賓那些人要殺了他,洪師傅不是一直和羅賓過不去嗎?救救他,傑瑞,求你了。”

華裔傑瑞深深的看了楊遠一眼“知道的還不少,楊子。”

瓊斯看著楊遠在別人面前為了自己低聲下氣心裡很不是滋味。

最後傑瑞還是救治了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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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家中

“謝謝你,楊,謝謝你救了我,也謝謝你沒有送我醫院。”瓊斯的傷不能去正規醫院,否則解釋不了槍傷的原因。

“沒什麼,瓊斯,雖然你歲數比我大些,但是你是我在美國唯一的朋友。那些人一個個都只會騙我。”楊遠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一飲而盡。

瓊斯很慚愧,他連挨個求助的時候都沒有想起來給楊遠打電話,而後者卻只是因為在酒吧裡聽見他要被害的訊息就趕來救援。

“我們是兄弟,瓊斯。”月下的楊遠因為潦倒的境遇醉醺醺的自語。

“forever。”瓊斯也默默的開了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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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一攤鋪滿花花公子雜誌的床上,老瓊斯回憶著曾經,人老了就喜歡想過去的事情。

“好人總是得不到好報嗎?”

“你在說什麼,瓊斯教授。”麥克楊站在門口。

“說了多少次了,叫我昂口。”

瓊斯看著這個面容熟悉的年輕人不由有些恍惚。

想起來那年他收到了郵件,緹娜把意外告訴了他,並拜託他照顧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晃都幾年過去了。

“好吧,瓊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