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球隊被淘汰了嗎!?”

“你被球隊開除了嗎!?”

“為什麼你不在輸球后加倍訓練反而跑到我這個糟老頭子這兒磨磨唧唧?”

“真的一點都沒有當年你爸爸的氣概!難道是緹娜的遺傳?”老瓊斯後半句輕聲嘟囔著。

麥克楊被老瓊斯趕出門去,只從門縫裡聽得一句話。

如果之後你能在淘汰賽裡再遇見杜克,我還是會壓你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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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特教練也陷入了困境。接連兩場比賽在戰術博弈上敗北,這位ncaa的執教新貴完全被兩個老油條用經驗耍的團團轉。

體育館外,霍爾特教練攔住正外出的鮑勃詢問,老鮑勃總是每天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麥克今天還是沒有來訓練?”霍爾特教練目前更擔心他的得意弟子一蹶不振。

他能允許遭逢大敗的弟子短暫的逃避,獨自調節自我心態。但他不能放任麥克楊被一次失敗徹底打擊到塵埃裡,麥克楊是他心中執念鑄就的煙火,他一定要看著弟子之後綻放在更遼遠的天空。

“你自己聽。”鮑勃衝門口怒了努嘴。

籃球乾脆利落地拍打在地板上,錯雜而清晰的擊地聲在訴說球館內訓練者的刻苦。

不斷的運球聲映襯出場地的空蕩,霍爾特教練靜靜地看著麥克楊運球兩步,轉身,跳投,週而復始。

專心的麥克楊沒有發現教練的到來,一遍遍按部就班的完成動作。

弟子的消沉後的奮起撥動了霍爾特的心絃。

沒有打擾麥克楊,霍爾特默默地退出場地。

聽著背後不停傳來的練習聲,霍爾特教練深吸一口氣,回想起失利後接到的那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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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城大學本賽季的征程剛剛結束,隊員們短暫的進行休息留下空曠的場地。

設施完善的球館今天迎來了不一樣的客人。

伯海姆教練今天依然一身嚴肅的訓練著裝。

“我等你們好久了!喬伊斯!”

“還有麥克...”老帥瞟了一眼霍爾特教練就把注意力轉移到麥克楊身上。

霍爾特教練在輸掉與杜克大學比賽的一瞬間就接到了伯海姆教練的電話。

電話裡惜字如金的老帥只說了一句話。

“想贏杜克就帶著麥克楊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