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的是,這家賓館還真的跟石流村有關係,這個女人的死亡並不是張根生的那樣,她老公確實是這家賓館的擁有者,他老公其實也已經死亡了,就是剛剛那個人,她自己之所以跳樓,她實在無法承受那種神經崩潰的壓力。

這家賓館剛剛建好的時候,開業當,住進了一批紅衣服的人,幾乎包下了所有的房間,當晚上十二點整,她聽到自己老公在三樓和人爭吵,她上去時,卻看到那群人,把他老公拖進了房間裡,用七根木釘把他老公釘死了,她躲了起來這群紅衣服的人好像在搞一個什麼祭祀,提到了石流村,但不幸的是,她被發現了,至於怎麼跳的樓,她自己已經記不清了,唯一能記得的是,她的靈魂被困在了這裡。

“那個已經完全腐爛的人不會是你老公?”我用手指了指對邊的那個房間,她閉上眼點點頭,她繼續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石流村了,那些人很厲害。”

忽然胖女人突然顫抖了起來,她拿著描眉筆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往自己的眼睛上紮了起來,吳言大叫道:“快點退出這個房間,那個描眉筆有問題!”

胖女人扎的自己兩眼流血,她突然就發了瘋,厲吼一聲,伸手就朝我抓來,我還沒搞清狀況,她就突然這樣了,我有些猝不及防,愣在了那裡。

吳言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短的桃木劍,直接刺穿了她的手腕,但並沒有什麼血液流出,而是冒出了一股腐臭的灰塞煙霧,她嘶叫一聲,突然的癱軟了下來,變成了一團灰霧,消失了。

不過她描眉用的筆卻掉在了地上,吳言低頭撿了起來,他放在眼前,仔細的端詳了一陣道:“這東西不簡單,應該是有些年頭的東西,是一個邪物。”

我不知道該怎麼,這還沒回石流村呢,都已經這樣了,那些人究竟在策劃什麼陰謀。

這一夜,我們自然無法休息了,我們報了警,由於下了雪,凌晨五點鐘的時候,警察才姍姍來遲,我們這具屍體就是這家賓館的老闆,樓下的那個姑娘嚇的臉色煞白,她不停的問我,這事是真的,她似乎有些不大相信,吳言衝著那姑娘笑了笑道:“姑娘,我看你還沒有陷進去,送給你一張符,他就不會再去找你了!”

姑娘接過吳言的符,臉漲的通紅,賓館裡很多工作人員都被帶走調查,但我心裡明白這肯定是一個懸案,我們三人隨便找了一個地方,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實話我是沒有一點胃口,就現在我覺得自己身上還有一股味,而呂焚實在餓得忍不住了,吳言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吃的也很淡然。

考慮到大雪封山,我們在縣城購買了一些必須物質後,直接驅車到了易鎮,鎮上,幾乎沒什麼人,很是寂靜,這裡好像與世界隔絕了。

我們並沒有直接回石流村,這會進山,我們或許沒有摸到石流村,我們三人可能已經被凍死了,到處都是白雪皚皚,也沒啥具體的路標,而我雖是在山裡長大,但畢竟這麼多年很少回去,這裡我已經不是很熟悉了,在這種氣下,我們需要找一個嚮導,不然我們無法準確找到去石流村的路,要知道我們下面的路可是全程步行。

這一次,我們沒有住賓館,而是直接去了一個老鄉家裡,主要是為了找一個嚮導領我們進山,我們拜訪的這一家,看上去很猛的樣子,他家的大門上掛了很多狼皮。

我們敲開門時,是一個鬍鬚發白的老伯,駝著背,但他的眼神卻炯炯有神,他掃視了我們一眼,就要關上門,這讓我有點不解,趕緊向前一步,問道:“老伯,我們實在找不到地方住了,打擾的地方,還望老伯多多包涵。”

“讓你們住上兩晚,倒也無妨,但是如果請我進山,你們就省省這個心思!”老伯話甕聲甕氣,我有點啞口無言,但從老伯的話中,以前肯定是有很多人來請他做嚮導。

我們石流村所在的山脈,是屬於秦嶺的東段,飛禽走獸什麼的也不少,每到冬都會有一些熱愛打獵的城裡人進山狩獵,因為這個時候,山裡的獵物更容易被抓到,易鎮因為這,有一段人氣特別的火,鎮子上到處可見野生動物為主題的野味餐館,近幾年國家嚴打,還有禽流感什麼的,人們對於吃野味的興趣大減,但還是有很多人樂此不疲。

“老伯,你是誤會了,我們不是進山打獵的!”老伯見我們不是打獵的,臉色緩和了很多,這才讓我們進了屋。

不得不,我們這邊的人還是挺樸實的,給我們安排了住處,我們三人擠在一個房間裡,一覺醒來時,滿屋子的肉香味,我肚子咕嚕響了幾下,老伯笑呵呵的道:“你們都餓了,我們這也沒啥好吃的,只能靠山吃山了!”

不得不,老伯老兩口很實在,這烤的野兔,燉的野豬肉,簡直就是人間美味,我恨不得吞掉自己的舌頭,這大雪,吃著熱騰騰的肉,烤著爐火,再來點酒,夫復何求,呂焚回到車裡拿出幾瓶茅臺,溢位的酒香,老伯的眼睛都直了,一看老伯就是一個酒鬼,他老伴瞪了他一眼道:“老酒鬼,出息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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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過三巡,老伯的話就了起來,大抵都是他年輕時,縱,橫秦嶺幾十年云云,他還,自己捕殺野生動物那是有分寸的,但最近幾年一些人確實不像話,再加上他年紀有些大,算是金盆洗手了。

“老伯,我家是石流村的,我這不是想回家看看麼!”我自然知道石流村的事情,但這會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老伯的臉色刷的就變了,他嘆了一口氣道:“你回家的路註定不好走啊,這石流村大家都被泥石流淹沒了,可這裡面我覺得肯定有陰謀。”

吳言和呂焚也好奇的聆聽,我看他不停的搓手指,我連忙遞過去一根菸,給他點上,他抽了一口煙後道:“這石流村被淹沒的時候,我恰好就在那邊打獵,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老伯回憶這件事,他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可見那件事讓他印象極為深刻。

“今九月份的時侯,我一個人上了山,我跟蹤一頭野豬,一直摸到石流村附近,我埋伏了起來,準備對那頭野豬一擊斃命,可這時我卻聽到人聲喧鬧,石流村幾乎所有的人,男女老少,都身穿紅衣,排成一行,往樹林裡走,他們眼神呆滯,似乎沒什麼意識,當時我嚇壞了,就在後面悄悄的跟著,跟到半路,我看到一個一個木碑,上面刻著陰陽路,這條路很怪,這山頭,我也算經常來,但這條路,我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排成一行,走了進去,然後突然就起了霧,我嚇得是連滾帶爬的下了山,沒過幾就聽石流村發生而來泥石流,全村都沒衝的找不到了!”

我喉頭有些發乾,這已經超出了科學的範疇,這事詭異的很,如果沒有猜錯,我父母他們應該是我上次回家時發生的意外,但具體是什麼原因,還無法得知。

老伯再一次提到了陰陽路,看來石流村被泥石流淹沒的原因,給這條陰陽路有很大的關係,吳言眼中露出一絲精光,他自飲了一杯酒,咂咂嘴道:“看來這裡面問題不,全村幾乎所有的人都穿上紅衣,他們在舉行什麼祭祀麼?”

呂焚則是不管不問,就是一副吃到底的樣子,嘴一直在咀嚼。

我敬了一杯酒,老伯喝完後,繼續道:“我聽石流村失蹤的時候,我自個悄悄一人上去過,這次我的老命差點丟在山裡,這一次,我撞鬼了,我走到石流村時,驚異的發現石流村居然還在,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報紙上瞎,我半信半疑的就進了村,村裡裡一個人都沒有,我走到村南頭時,看到幾個黑衣人對著一個廟跪拜,我躲在一旁偷看,等幾人轉身時,他們居然沒有臉,我雖然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鐮刀,就朝我衝來,我回頭轉身就跑,卻看到後面站了一群人,都是穿著紅衣服,我當時是真的怕了,對著那幾個黑衣人放了幾槍,也沒打中,那群紅衣服的人好像是是受到了驚嚇,四下逃竄了開來,那幾個黑色衣服的人去追那些逃跑的紅衣人,我才有機會逃脫,但回到家後,我生了一場大病,一個多月才好。”

老伯的經歷和我們當初的經歷似乎有些不大一樣,這裡面肯定隱藏著什麼,我提出讓老伯做嚮導,陪我們一起進山,可老伯死活不願意答應我們,呂焚也不勸他,一通酒的猛喝,老伯舌頭都喝直了,年經也大了,我們稍微捧了幾句,他就有點飄,話開始捆風,我再次提出他帶我們進山,他一口答應了下來,還打包票一定就是發生雪崩他也一定把我們帶到地方。

我們決定明一早就出發,今晚我們喝的都有點高,我半夜有點尿急,起來上廁所,卻看到老伯一身紅衣服站在雪地裡,嚇的我尿完尿時,愣是不敢提褲子,老伯這是怎麼了,這一身紅衣,站在雪地裡扎眼,他嘴角還露著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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