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明白老周的意思,他皺著眉頭,臉上滿是陰雲,他不聽的哀聲嘆氣,弄的我心情更是糟糕。

“現在判令都要取你的命,我只能盡力幫你了!”

老周的話很勉強,雖然我不知道他今一大早出去幹嘛了,但我覺的他身份很神秘,既然他都這麼了,我心裡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什麼陰陽圖。

陰陽圖的事,也被提起過一次,這玩意實話,我也就聽聽名字,覺的這個東西更是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話如果這個東西和我有關,我自己不賦異稟,怎麼也要有點奇遇,但現實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就是這麼的悲劇。

“老周,若靈的事怎麼辦,還有那個女人和那個紅衣女孩,他們和李潔有什麼關係?”我眼睛灼灼的盯著老周,道:“老周,算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有些可能不方便告訴我,但李潔的事,你能和我麼,她到底是怎麼了?”

老周看向遠方,片的雪花飄在他的衣領上,他也不去抖落,好像在回憶什麼,許久他沉重的嘆息了一聲道:“陳凱,你就死了這條心,你和李潔是不可能在一起,她已經死了,你想知道那個姑娘是誰麼?”

“她叫陳芝,她的母親好像是紅衣社的成員,但後來不知為何,和一個道士結婚了,有了孩子,也就是陳芝和他的哥哥,這也有可能是紅衣社的惡毒報復!”

我覺的不對勁,對著老周道:“停,如果按照你所,紅衣社報復若靈的母親,若靈成為厲鬼,最多也就是石流村有難,可這個幾個村子都有事了,這怎麼解釋?”

老周贊同的點點頭,示意我繼續下去,我這裡共有四個大的疑點。

“第一,這個紅衣社絕對不是簡單的報復,他們有著更大的陰謀,第二,那個紅衣女孩,石流村以前有個陣法,那個陣法是何人佈置,他們為什麼要佈置這樣一個陣法,僅僅是保護石流村麼?”、

“第三,那就是我的身份問題,他們既然想要害我,而且我現在已經算是一個活死人了,他們害我,卻又不直接殺死我,明我身上應該有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最後,那就是他們為什麼收集魂魄,如果就應該去投胎,他們這種行為就是干涉他人的自由,是違法行為!”

老周摸出了一根菸,抽了一會,顯的心事重重,他道:“紅衣社我們是惹不起的,他們的勢力你無法想象,他們又什麼目的我們都是無法去阻止,陣法的問題,由於時間太久,也無從考證,但我估計應該是和你有關係,你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的命魂被禁錮在了體內,始終巋然不動,這應該是你父母所為,想來這秘密就應該在你的魂魄裡。”

老周搖搖頭道:“這也不對啊,你若想知道你自己的秘密,只有等待你的命魂被開啟,或者等找到你的親生父母。”

到第四個問題,老周臉色瞬時變的難看之極,他嘴唇動了動,自言自語道:“紅衣社的人如此蒐集魂魄,難道他們是想……”

老周沒有繼續下去,他忽然著急的對我道:“陳凱,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我需要趕緊回去,這能不能走出石流山就看你的造化了!”

老周拿出一個灰色的牌子,頂端是三角形形,尾部是方形,他匆忙遞給我之後,道:“這是我的令牌,遇到一般的陰魂厲鬼,拿出它,就可以搞定了。”

老周話的很快,然後好像腳底抹油,直接是一路下滑,如同在滑雪,眨眼間他身影就消失了雪中。

我愣了,我拿著令牌仔細看了一下,正面是一個判“字”,背面是是一個“令”字,這東西摸上去很軟,用手掰了一下,它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判令?”

我無意中讀出了兩個字的合音,我嚇了一條,難道這傢伙是自導自演,當初我父母可是,判令把他們劫走了?

我拿著令牌有些疑惑的回了屋,此刻吳言和楊依依也都醒了,楊依依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我覺的自己也真是對不住她,我走到她身邊,擁抱了她一下,她趴到我懷裡顯的很是委屈,肩膀也有些抽動,我安慰道:“依依,放心,我永遠不會丟下你的。”

“喂,陳凱,你就別在我們面前秀恩愛了,你手裡拿的那個灰不溜秋的是啥玩意?”呂焚鼓著眼,看上去氣嘟嘟的樣子:“老子就是單身道士,你在秀恩愛,信不信我抓個女鬼回來,嘿嘿……”

呂焚這麼一句開玩笑的話,村長兒子卻跌跌撞撞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眼神慌亂的道:“不……不用,我家就有一個女鬼,你抓走就是了。”村長兒子叫做李文山,這名字我也是醉了,他兩個濃重的黑眼圈,頭髮凌亂,可以是形銷骨立,眼看就要一命嗚呼的樣子。

“文山,大師已經答應救我們了,你快點過來,你遇到的女鬼。”李成功對著的而擺擺手,示意他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