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倒是沒有下雪,我和呂焚走到窗戶前,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他依然是在我家門口徘徊不定,真的像是在等人。

我和呂焚悄悄走了出去,但是第一步走出去,我倆就被那個黑影發現了,他看了我一眼,這一次卻沒有跑開,還想我招手,我趕緊讓囑咐呂焚,萬一這是個髒東西,如果他對我鬆手,第一時間收了他。

我和呂焚走到門前,我當時就愣住了,這個人影居然是李大牛,他一身灰衣,臉色蠟白,他有些警戒的看了一眼呂焚,對著我道:“我在這等你已經很久了,是老王讓我來找你的,他讓我告訴你,立刻離開石流村,有多遠跑多遠。”

他的話,讓我全身有種置身冰冷海底的感覺,壓抑沉悶,內心莫名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慌和懼意,覺的全身冷冰冰的。

我看他好像很著急的樣子,連忙問道:“老王人現在哪兒,你怎麼給他聯絡上了,另外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石流村究竟發生了什麼?”

“還記的我給你的名片麼,他打電話聯絡到的我,老王人現在哪,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在石流村,另外他讓我告訴你,這石流村已經沒有了,他還……”

“有人來了,我已經被發現了,記住一定遠離石流村!”李大牛完後,驚慌失措的向村口跑去。

“凱,你們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邊瞎聊什麼呢?”我爸突然出現在我和呂焚的背後,冷冷的道:“這麼冷的,趕緊回去睡!”

我爸完,向著門外深深的看了一眼,也回屋睡覺去了,我和呂焚回屋後,心緒則無法平靜下來,李大牛已經死了,他為什麼要幫老王,還有他剛剛那一番話,資訊量可是不。

如果李大牛的是真的,老王為什麼讓我遠離石流村,這跟他電話裡所很有矛盾,我從李大牛的眼裡可以看出,他一定知道一些東西。

“老呂,咱倆也是過命的交情了,你就沒有看出點什麼嗎?”我對詢問道:“你我爸媽沒有問題,可我總覺的哪裡不對勁呢?”

“陳凱,你爸媽,我可以給你保證,他們絕對是活人,可李大牛的話,看上去也不像是假話,看來我們得仔細調查一番!”呂焚對著我,面露思索道:“對,你爸不是你們村鬧鬼麼,那我們明就把這作為突破口。”

我覺的呂焚的有道理,我父母暫時看不出問題,可村裡幾百口人,總會有人露出破綻。

由於昨晚制定了這麼一個計劃,今早上,呂焚起的特別早,連帶著吳言也抱怨道:“我你們在搞什麼鬼,半夜不讓人休息,早上又起來這麼早!”

吳言抱怨了兩句,也跟著我們起來了,我忽然覺的這兩吳言的舉動有些反常,盯著他看了幾秒。

“陳凱,我臉上又沒有花,你看什麼呢?”吳言看了我一眼,只顧穿自己的衣服。

“吳哥,你臉上是沒有花,可你心裡有“花”,你,這兩你去哪溜達了?”我勾起嘴角,半眯著眼看著他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噓!”吳言忽然給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低聲道:“夜深知雪重,時聞折竹聲,懂不?”

“吳二狗,你給我們裝什麼文化人,有話就,有屁就放,別遮遮藏藏的!”呂焚有些不滿的道:“你在我倆面前顯擺有意思麼?”

吳言被呂焚這麼一堵,嘴動了幾下,也不話了,這時,我媽在外邊叫道:“凱,趕緊起來吃飯了!”

我答應了一聲,我覺的吳言應該是話裡有話,當下也沒問他,我對著他倆道:“走,先去吃飯,吃完後,調查村裡鬧鬼的事!”

剛出門口,發現屋簷下都懸起了冰稜,老伯和我爸一人一個眼袋鍋子,倆人有有笑,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吃完後,我找了個藉口,就領著呂焚和吳言出門了,出門口,我看看左右都沒人,問道:“吳哥,你今早是什麼意思啊?”

“其實,我真不是給你們兩個人拽文,有些話我現在不能給你倆,你們就記住我那一句話,夜深知雪重,時聞折竹聲。”吳言對呂焚他顯擺的事,還是有些芥蒂。

我對他微笑,表示理解,呂焚幹瞪了他幾眼,道:“吳二狗,我是給你開玩笑的,你丫不會當真?”

“滾蛋,我沒空給你磨嘴皮子,今我們不是要調查這個鬧鬼麼,這大白的怎麼調查?”吳言顯然沒有把呂焚的話放在心上,而呂焚則喜歡給他鬥嘴。

我裹了一下羽絨服,抿著嘴,也有些不知從何下手:“我們先去陳伯家問問這個家畜的事?”

“你前面領路,這兒我們可沒有你熟悉!

我們村雖叫做石流村,可大部分姓都是陳姓,其他的姓也有,但相對較少,所以在我們村,只要是姓陳,多少有有點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