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樓盤並沒有安全竣工,但由於出現了鬧鬼事件,晚上,工人們也不願意看工地了,因而,我和呂焚晚上去工地調查的時候,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北方獨有的冷冽寒風。

工地上雖然沒人看守,安全照明還是有的,我和呂焚就擠到先前看工地的那種棚子,等到半夜再起來檢視。

“老呂,你這次鬧鬼,給那個陰氣洩露什麼的有沒有關係?”我裹了裹衣領,對於呂焚我並不大相信他的實力,萬一,今晚上碰見一個厲害的主,我死的豈不是很冤,現在我還有很多疑惑沒有解開。

呂焚也是一個腦袋三個大:“這事,不太好確定,等會要是真的有事,我給你的祖傳寶貝,你拿著就行,咱倆到時抱在一起抱住一條命是可以的。”

對於他的回答,我現在似乎有點明白這傢伙的自信從哪裡來的了,估計他暫時讓我用一晚的那個鎮妖印,看來是個真傢伙。

北風淒涼,未竣工的大樓外面,很多施工的鋼架還在,外面包裹了一層綠色保護,吹的嘩啦作響,只有幾盞大功率的白熾燈,晃著耀眼的光芒,整個工地看上去很是慘淡,但看在我的眼裡,這種氛圍,著實在怪異,要是不鬧鬼才不正常。

我和呂焚今晚是暫時代替了工地的看護人員,頭上戴著一個藍色安全帽,提著一個老式礦燈,四處亂照。

我們大概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一切正常,我倆見沒什麼事,就又回到了那個窩棚,不過我倆也沒有躺床上休息的打算,一時,今畢竟是受人所託,替人消災的,另外一外面,這個窩棚跟豬窩也差不多,如果不是沒地方去,我真的一分鐘也不願意呆在這個地方。

坐在那兒無聊,就會胡思亂想,我忽然發現,自己的人生,好像十月一以後,突然就脫離了軌道,現在自己似乎就這樣的隨波逐流,這個世界也變成了我有點陌生的世界。

我還沒有完全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時,呂焚突然的推了我一把,他示意我看向帳篷的左側。

這個帳篷是用塑膠布搭建起來的簡易帳篷,有點透明,在強光的刺激下,更是如此,但現在,外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緊張了起來,我看了呂焚一眼,他頭上已經有了虛汗,現在外邊,不論是人是鬼,一聲不吭的站在外邊,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

就這樣僵持了大約半時,外面的黑影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我和呂焚卻做不住了,這樣繼續下去,我們倆自己都能嚇死自己了。

“不能忍了,我倆一塊出去,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呂焚到時首先按不住了,拎著桃木劍就要衝出去,我手裡緊緊攥著那個所謂的鎮妖印,心想,管你是人是鬼,等會我這一個幾斤的方印砸出去,都夠他喝一壺。

呂焚衝出去後,大喝一聲:“何方妖孽,速速受死!”

呂大師中氣十足,結果我倆衝出去一看,一個人影也找不到,呂焚皺著眉,不知道在思索什麼,而我臉色就有點不大好看了,丫的,剛剛我們看花眼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我們圍著帳篷找了一圈,並沒有任何線索證明剛剛有人,而那個有人影的地方,只留下一些露水。

但不知怎麼的,我始終覺得背後有種灼熱感,就像好像背後有一隻毒辣的眼睛,在遠處監察自己,就下意識的往後面看去,我和呂焚的背後就是未完工的樓盤,此刻看上去,如同一個廢舊的工地。

我看了一遍始終沒有發現怪異的地方,但呂焚卻盯著樓頂的一個方向,微微眯起了眼睛,我順著他的目光向樓頂望去,由於樓道附近的白熾燈,我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就站在樓頂,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陳凱,如果今晚咱倆平安的過去,明我們就回回龍村,躲上一段時間。”呂焚面色陰沉的道:“這件事,弄不好就是一個坑,足以讓我倆死無葬身之地。”

我吸了一口涼氣:“呂焚,你別嚇唬人啊,老子是被你忽悠過來的,現在怎麼覺得今晚,我倆能扛過去算是命大啊。”

呂焚似乎也很惱怒:“這一百萬果然不是好拿的,咱們今晚十有八,九就要面臨傳的虐鬼。”

人慘死,而變成鬼,然後有被施以某種道法進行虐鬼,這樣的鬼已經不是普通的厲鬼所能比擬的了,之前墳墓的那個魂龕,其實就是虐鬼的一種,那種鬼要是放出來,怨氣難平,肯定要害人的,但這種鬼,也不大好控制,一個弄不好,虐鬼出世後,第一個就把養虐鬼的人給幹掉,還好之前的那個魂龕,呂焚處理的還算恰當,把那個魂龕放到偷偷放到本市的普度寺去了。

現在,基本可以斷定,蔡剛他老子肯定得罪了什麼人,從目前的情形分析,很有可能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

由於太高太遠,我無法看清那個鬼,究竟是什麼表情,但我始終覺得它在嘲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