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此行的目標,就是為了找那北平王羅藝,找他問個清楚。”

聽得姜鬆開口,雄天愕然回過頭來。

其實這件事的原委,他早就弄清楚了,想不到姜松突然選擇坦白。

為了配合姜松,雄天只得好奇道:

“原來如此,那姜大哥你大老遠找北平王,究竟是什麼緣故?”

姜松臉上露出苦笑,說道:

“羅藝……他應該是我的生父,雖然我還沒有見到他。可當今天下所傳的羅家槍法,其實就是我姜家槍法。

當初我母親懷胎,他卻選擇參軍入伍,十多年了無訊息,不知生死。我母親也曾聽說過北平王羅藝,然天南海北,終究不敢確定。

如今,母親已經離世,我便想確定此事,也要當面問問他,為何要拋妻棄子?”

姜松只說了個大概,看著風輕雲澹,但雄天卻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如今姜松二十多歲,這二十多年,他怎麼可能毫無想法?

不管是自身對羅藝的怨憎,又或者是為了母親,對那負心人的憤恨。

雄天都不知該怎麼安慰了。

他只能躊躇著開口:

“姜大哥,我們很快就能得到答桉了。”

姜松點了點頭,他看向前方,策馬喊道:

“霸天,我們去前面看看。”

二人縱馬疾馳,好不暢快。

他們沒有停下,二人的坐騎本就是千里寶駒,已經跑出很遠。

當他們距離邊境越來越近。

前方忽然出現一些密密麻麻的小黑點。

雄天抬頭遠眺,詫異道:

“姜大哥,你看,那是什麼?”

姜松隨之看去,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那些是突厥人,看他們的裝束,不會錯的,但他們怎會出現在此?”

雄天也愣了下,他伸手指了另一個方向:

“之前那人不是說了,北平王領兵朝那邊去了,怎麼突厥人會出現在此?”

姜松搖了搖頭,分析道:

“羅藝不可能隨便出兵,他肯定是得到相應的訊息。也就是說,在那邊確實有突厥人的蹤跡,那麼這邊……

難道是聲東擊西,突厥人先用兵馬引走羅藝,再帶人潛行進來,趁機劫掠百姓?”

雄天目光微凝,神色變得鄭重。

雖然他們是外來者,北平府的存亡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但他們同樣是漢人,豈能放任外族劫掠,那豈不是成笑話了?

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總得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