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老大你好些了不?這些天擔心死我了,看,覺都睡不好。”

胡靈靈指著她嬌俏臉上一個大大的熊貓眼,對紅七可憐兮兮地說道。

江琴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疑惑地問:“不對啊?覺睡不好應該不是這樣的,你這裡都有淤血的。而且,如果有也該是兩邊都有,怎麼可能是一邊?”

從大夫的角度來看,江琴覺著這不科學!

戰鳳取笑道:“我怎麼記得好像某人給我寫的信中,很是可憐兮兮的說,她被某個魯男子打了眼睛,要我記得帶好吃的去看她什麼的。怎麼轉眼之間,就變成做噩夢做的了?紅老大你快看看,那小妮子給你的信裡八成也寫著呢!春風,我記得好像就差不多半個月前的事兒吧,你趕緊把信找出來。”

“不準!”

胡靈靈急了,大喝。

眾人都笑了,什麼叫不打自招,說的就是她。

胡靈靈十分懊惱,自暴自棄地道:“好吧,我這就是給別人打的,成了吧?”

紅七饒有興趣地問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一個好好的小姐,出門都有丫頭跟著,護衛護著,怎麼會給人打了眼睛?

胡靈靈一聽,臉兒微紅,竟然有些扭捏起來。

這讓眾人意識到,這裡頭有戲!

戰鳳雖然知道這件事,但胡靈靈給她的信裡頭也只在那裡裝可憐,忽悠她帶好東西去看她,對事情發生的經過,卻沒有怎麼說。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胡靈靈先還不肯說,不過,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最後被撓腳心撓得不得不告饒,說出了事情的真正經過。

原來,最近胡府有個親戚來投靠,算得上是她的遠房表哥。她的父親貌似對這個表哥十分喜愛,似乎有想招他為婿的念頭。

可是胡靈靈卻並不喜歡這個表哥,覺著他是個大老粗,鬍子拉渣的,而且都二十六了。如果他成親得早的話,他女兒都快同胡靈靈差不多大了。還表哥呢,分明就是表叔。而且,男人這麼大年紀還沒有討到老婆,想也知道,得多差勁的男人才這麼悲催。

可胡老爺不知被什麼給迷了心竅,就是看中了這個老男人,胡靈靈都快煩死了。

於是就想惡作劇把那個男人趕走。她跑到那個男人的屋子裡,本來是準備把蛇放到那個男人的屋子裡就走的。結果不知哪個鬼小廝給的錯誤情報,她跑進去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還在屋子裡。

她嚇得腳下打滑,不知怎麼地眼睛就撞在了那個男人的下巴上,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說到這裡,胡靈靈的臉紅彤彤,彷彿晚霞一般。

紅七心念一轉,就笑著問:“靈靈啊,表哥的身材很好吧?”

“好什麼好,都是肌肉,嚇死人了!”

胡靈靈下意識地反駁。

眾少女震驚地看著胡靈靈。

感情,她闖進去的時候,人家正在洗澡還是換衣服啊?

胡靈靈撲進了紅七的懷裡,把頭埋在她懷裡,不肯起來了,耳朵都紅了。眾少女的臉也紅紅的,男人的裸體耶,對她們這些未出閣的小姑娘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想都不該想的。不過,怎麼又有點心癢癢的呢?幾個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江琴忍不住問道:“靈靈,男人的身體,長什麼樣啊?”

眾少女低頭,不過都吃吃地笑了。

很不好意思,也挺好奇的。

這個下午,眾少女針對男人的身體上了一堂生理課,最後的結論各有不同。